,锁骨那里需要帮您遮一下吗?”
摄影师一激动,差点没拿稳摄像机,他偷偷地切了个近景给观众看。
楚曜的锁骨上有颗小痣,此刻明显有块青紫色的痕迹。
[啊!!!摄影师是懂我们的!!居然给我们看吻痕了!!]
[靳总好变态,怎么挑楚曜的那个地方亲吻?我看到都觉得好羞羞!!]
[谁能懂?我现在激动地在床上打滚,一幻想他们之间激烈的画面就要流鼻血了。]
[难怪楚曜这两天穿得是衬衫,原来是为了遮吻痕啊!感谢节目组这次准备的是T恤。]
楚曜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摄影师提醒后,他害羞点点头。
心想下次一定不能再让靳知寒咬他那里了。
楚曜的妆化到一半时,靳知寒上了车,他刚刚在下面和陆绎文聊了一会儿天,那会儿也没摄影师跟着,他们才敢放肆的聊。
陆绎文最近有些颓败,他平日里挺乐观,这次却对靳知寒唉声叹气,说有种预感,自己和温煦走不长久。
听他这样说,靳知寒讥讽扯下唇,“一段感情要是连你自己都没信心了,怎么可能走得下去?”
他感觉陆绎文是在无病呻.吟,楚曜跟温煦相比,对他都没感情,他还不是一直在坚持?要是他们俩是两情相悦,他每天晚上会把老婆哄得开开心心,怎么舍得惹他生气?
陆绎文这摆明了就是耍嘴皮子,不做实事。
以他这几天对温煦短暂的观察,他都看出来他是一个感性的人,她还能不知道?
“靳总,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陆绎文出声询问。
以前在他面前还耀武扬威,自我感觉哄老婆很有一套的男人,这次居然向他请教了。
陆绎文和温煦闹了两天的别扭,他有主动向他示好,可他还是对他爱答不理的,让他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靳知寒感觉很好笑,他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没解决好,竟然还有人要拜他为师。
当然,不得不说,那感觉是让人挺爽的。
靳知寒给陆绎文支了个招,让他去准备一束花,等会儿温煦唱完歌结束后,他直接冲上台给他送花,并当场向他道歉,做一番深情表白,这不是够有诚意的吗?
听闻,陆绎文佩服地对靳知寒点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就去准备花。”
当时,靳知寒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些后悔。
这么浪漫的桥段,他怎么毫不吝啬教给了别人呢?难道他没有老婆,不用送花吗?
楚曜在温煦的后面表演,陆绎文送完花他再上去送,多少显得是在模仿他了。
实在太不应该。
下次不能再这么慷慨无私。
靳知寒坐在楚曜斜对过的位置看化妆师在他唇上上妆。
楚曜的唇形很薄,唇角弧度还往上翘,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始终都带着笑意,他平常不涂口红都让他看了想亲,眼下,化妆师为他涂了一层闪亮的色泽,看起来更诱人。
喉结滚动,靳知寒不自觉松了松领带。
楚曜往他的方向瞥了眼,看到他要涌出情.欲的眸,心跳刹那间犹如擂鼓。
在楚曜化好妆后,靳知寒要换装,他拒绝了化妆的提议,就以最真实的状态上台。
摄影师和化妆师都下了车,楚曜也要随他们一起,却被叫住。
“怎么?你也要回避?”他慢条斯理脱着衣服,“坐那儿,看我换。”
楚曜回眸间看到他似笑非笑扯着的唇,整个人像是被蛊惑住了,不由自主坐下去。
注意到他不反抗的小表情,靳知寒的眼底掠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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