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心想这家伙在他妈面前倒是装得挺像个人的,礼尚往来,给虞迟夹了一筷子青菜。
陈母在一旁说:“虞老师多吃点,看你瘦的。”
陈酒颇为无语:“妈,他能有我瘦?”
陈母嫌弃:“你都多久没锻炼了,一看就胖了。”
陈酒着实郁闷,虞迟在旁边笑了一声,陈酒在桌子底下掐虞迟的腿,笑个屁啊笑。
虞迟嘴角笑意没停,他一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在桌底按住陈酒不安分的手。
陈酒一惊,连忙收手,但虞迟力气太大,把陈酒的手腕牢牢箍住,陈酒压根抽不出来手,汗都冒出来了。
虞迟其实看着也不属于壮士的那一类,虽然陈酒曾经摸到过她的腹肌,感觉还挺结实,但虞迟也没怎么去过健身房,怎么会这么大力气?
陈酒着实是搞不明白。
陈酒努力了一会,泄气了。
没劲了。
陈酒轻轻抽了抽手,虞迟松开了他的手。
陈酒清咳一声,捧着饭碗努力吃饭。
陈母完全没看到这两个人饭桌之下的暗潮汹涌,问虞迟:“虞老师,你看小石的成绩还有没有提升的空间了?”
“您叫我小虞就好。”虞迟说,“我看过他最近的小测试题,错的题里粗心扣分的题目比较多,如果再细心一些,平均分会上去的。”
陈母有些担忧地叹口气。
虞迟道:“交给我吧,一个月之内,他的成绩能提到班级前五。”
吃过饭,虞迟就到陈石的房间去给他补习了,陈酒在客厅看电视。
陈母切好了水果,让陈酒给送过去。
陈酒说:“别打扰他们了,一来一回光吃东西了,虞迟一小时补课费那么贵,别浪费了。”
“那是钱的事情吗?你这孩子。”陈母说,“看人家小虞那么尽心尽力的,你当朋友的也应该好好关心一下他。”
陈酒:“……”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虞迟在陈母心里仿佛就是个寡言少语的老实人,第一印象要人命。
这要让陈母知道,他曾经在公开场合和虞迟多次吵架,不得以为虞迟精神分裂啊。
陈酒磨磨唧唧端起果盘,也没敲门,慢吞吞开了门。
屋内,虞迟极富逻辑性的讲题声音响起,他讲题的时候声音很缓,确保对方能够听清楚,并且很有条理性,虞迟的确是个适合当老师的性格,除了喜欢毒舌,性子冷之外,没什么缺点。
陈酒靠在门边,悠闲地吃起了果盘。
中途虞迟抬头看了陈酒一眼,陈酒扬起一个笑脸,正要说话,虞迟又低头给陈石讲题去了。
没意思。
陈酒把果盘放在一旁,陈石看到了,要去抓,陈酒说:“不可以,这是给老师吃的,你学完了再吃。”
虞迟:“没事,吃吧。”
陈石高高兴兴地捡了一片苹果吃。
陈酒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于是回屋补眠。
睡了一觉起来,天都黑了。
虞迟还没走,他给陈石布置了一张试卷,陈石刚做完,虞迟拿笔改题。
陈酒走过去看了一眼,虞迟的字还是那么好看。
屋内开了灯,淡白的光打在虞迟的侧脸上,显得他眉眼更好看了,像是水墨氤氲开来的那些古画一般,优雅而有韵味。
虞迟这个人,长得确实有点意思。
他不是那种一眼会让人惊艳的类型,但却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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