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吗?
对,陈酒还是挺记仇的,之前在浴室他就和虞迟闹过一次,这次好死不死又给想起来了。
往事重现,陈酒也没指望虞迟能给他什么惊人的表现。
想来想去,陈酒觉得既然努力过了,没用,那还是趁早放弃吧。
只要他盯死女主,天天给她介绍优质男人,他不信这任务过不去。
短短的一分钟,陈酒脑中已经把从开始到放弃的全过程都迅速过了一遍。
他静静地等待……
等待……
等……
虞迟到底在干什么?
酒店的床铺着实是很松软,陈酒原本就又困又累,他说的那句“头晕眼花”也不全是假话,陈酒侧着脸等了一会,不知不觉睡意渐深,居然就这么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睡着了!
虞迟觉得陈酒着实是会钓男人,难道陆航满足不了他么,为什么还眼巴巴地跑过来,仿佛没了他虞迟,他的天就塌了一般。
虞迟恨恨地看着那团被子,果真动了把人连人带被子全丢出去的想法。
陈酒对他而言,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舍友。
原本在演出那天,虞迟都想好了,他要在一片热闹中把陈酒带走,在情人湖和他告白——
虞迟完全没有想过陈酒会拒绝这回事。
两个人亲都亲过了,他也没拒绝,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虞迟理所当然地想着。
他这一辈子,顺风顺水,没有在任何地方遭受过挫折,哪怕有,也不足以在他的心上留下一点痕迹。
但是陈酒做到了。
他成功地,重重地伤害了虞迟那一颗少男心。
果然,恋什么爱,都给他去死。
越想,虞迟胸口一团郁气越沉,几乎都牢牢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不,他不承认他喜欢陈酒。
这家伙敢动一下,他就把人丢出去。
虞迟这么想着,目光如炬看着那团被子。
但是一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
被子里传来了均匀的打呼噜声。
虞迟:“……”
把这混账玩意丢出去算了。
这一觉,陈酒睡得昏天黑地,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屋子一片漆黑,一点光也没有。
陈酒揉了揉眼睛,眼皮子酸疼,浑身也疼,身上忽冷忽热,衣服被冷汗浸透了。
他没有力气,头晕目眩,太阳穴酸疼,精神恹恹,第一反应依然警惕,是:这是哪?
在陈酒的想法里,虞迟已经把他丢出去了,他现在可能被某个好心人给捡走了。
他晕晕乎乎地下了地,犹如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盲人摸象,然后他险些被绊一跤,径直跌进了柔软的被窝。
对面竟然也有一张床。
这是……标间?
陈酒骤然一扑,直接给扑进对面床的人怀里去了,若是平常,陈酒是可以手疾眼快地撑住,但是他现在着实是手脚无力,绕是有心也是没用处。
对方显然正处于深眠中,猛地被打断了梦乡,颇为不爽地闷哼一声。
陈酒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睡,不好意思哈。”
陈酒鼻尖全是非常好闻的香气,他的鼻子在免疫系统的维护下暂时还好使,这味道窜入鼻子,竟然让他的头疼有了些许的缓解。
陈酒没忍住,又深吸了两口,像猫遇到了猫薄荷一般,恨不得把这味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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