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些,他是班长。”
江欲时:“……”
我:“……”
我:“不是,这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我不知道?”
“上星期就在提,小连走了,我们这空一个,徐魏文刚好可以搬来,他在另一栋楼住着不方便啊。”成客说着,脱衣服准备去洗澡,走进去两秒又退出来,“说了你他妈别在浴室抽烟!”
“哦。”下次还敢。
今天江欲时换了一头睡觉,他靠在枕头上玩手机时距离我很近,我也想换另一头睡,又觉得太刻意了,索性就跟他抵着头睡,反正我不尴尬,江欲时更不可能尴尬。
熄灯之后很快成客就打起了小呼噜,陷在黑暗中我才有空来想怎么办,我和徐魏文的关系该怎么办,徐魏文真搬进来了该怎么办,和江欲时又该怎么办,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又来一个,脑袋都大了好几圈。
而我所熟悉的欲潮又在翻涌,浑身都被抹了催情剂似的,哪哪儿都不舒服,这个时候格外敏感,连江欲时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近在咫尺。
鼻息变得粗重,难以纾解的欲望饱涨,身下不能碰特别难受,我正准备爬起来去一趟浴室,忽然一只手伸过来盖住我的口鼻,吓得我呼吸都没了,瞪大眼睛。
成客的呼噜声还没停,江欲时用气声儿说:“别喘了。”
我点点头,他松开手问:“你先我先?”
看来他也想去浴室。
“你。”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江欲时爬下床去了浴室。他用的沐浴露是牛奶味儿的,我吸进的味道很甜,浮躁的欲望终于平息了不少,趁他没回来赶紧做贼似的把他的被子角扯过来吸了一口。
我是个卑鄙小人,并且对此很有自知之明。
江欲时进去好久,撸一管的功夫都有了人还没出来,我心说他也不能那么持久吧,还是说在里面看片儿呢。
没等我多想出几个可能性,浴室传来一阵水声,我心说江欲时可牛逼大发了,大半夜的用冷水冲澡。
几分钟,江欲时出来爬上床,一股冷的冽的空气也跟着爬上床。
“江欲时。”
他没回答我。
-
成客听的那个八卦不错,徐魏文确实搬过来了,不过是辅导员的要求。他的东西放在宿舍让我觉得膈应,他这个人站在宿舍也让我觉得膈应,但我没理由赶他走,于是和社团里的学长打听租房时有什么要注意的。
吃完饭回来,宿舍里就徐魏文一个人。我准备出门等成客或者江欲时回来,徐魏文叫住了我,此刻我心里就一句: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已经解释过了,那个匿名者不是我。”徐魏文说,“我觉得这件事你不应该迁怒我。”
“迁怒?”我点点头,“是不是你又不重要,反正全世界都知道了,对不对?有谁能动你的手机?反正不是我。”
徐魏文说情侣之间要有隐私,所以他的手机解屏密码我从来不知道,我也没问过,我很相信他。
“这个我能解释。”他松了口气,“之前社团活动……”
“你到现在也不明白,我不需要解释。”对于已经造成的后果,再多的解释都很苍白,而且无用,“徐魏文,你别说了,你说得越多我越觉得以前的喜欢很廉价。你也不喜欢我,对不对?”
徐魏文不说话了。
他不喜欢我,他说我们可以谈恋爱,但是没说过喜欢我,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新型文字游戏,我到底还是玩不过他。
他只是纯属好奇而已,包括跟我开房,然后又说没准备好。或许他不仅不喜欢我,压根就不喜欢男的,又或许他也一直把我当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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