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窗外的光打过来好像在床帘上留有模糊的影子,犹豫起来。
“班长睡了,不会醒的。”江欲时善解人意地给徐魏文判下“睡刑”,现在徐魏文就是没睡也得是睡了,否则尴尬就是他一个人尴尬。
“嗯。”我解开两颗睡衣扣子,抱着江欲时的头按向胸口,他埋在圆球之间吸咬,抓着两边奶头挤到一起,一同含进嘴里。
“别急。”
他今天好像特别急躁,咬得我连连后退,手也不安分,屁股要给他捏碎了。
江欲时咂得奶头啧啧作响,一边吞咽一边脱掉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在阴唇间打转,摁着阴蒂揉搓,没一会儿内裤就湿掉了,江欲时用手指把一点内裤戳进去,布料磨得骚逼直淌水。
“这么弄得这么湿?”江欲时假装惊讶道,“内裤脱下来我看看。”
我抬着腿让他把内裤脱下来,江欲时的手指从下而上顶进花穴,在里面摸索着,快速用力地戳弄敏感部位,引来更多的液体。
“怎么办呢。”江欲时把湿透的手给我看,“给你擦擦……”
江欲时把阴茎从裤子里放出来,掐着我的腰往下坐。我抱着他的脖子,忍着惊喘,捏他的耳垂:“用什么擦啊!”
“用这个擦……”江欲时拽住我的腰下沉,同时猛地挺身,肉棒插进穴道里时甚至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他顶着大肉棒在花穴里研磨,蹭着肠道打转,江欲时喘着气,话里带笑:“这不是在擦吗,别太心焦。”
照他这个“擦”法,水只会越来越多。
宿舍的床质量都不行,我在江欲时身上起起落落时吱呀声都把我们的低喘盖过,我担心床塌,推江欲时说不擦了。
阴茎从身体里退出来,江欲时侧身说:“躺下来。”
我睡在他怀里,江欲时压着我,重新肏回花穴里,这床又动起来,叫得不大震得更快,平时没觉得,现在听着这响动才知道江欲时都做得有多激烈。
他像是肏不够似的,压着我的腿向两边掰开,用紫黑粗壮的阴茎在肉缝里横冲直撞,喘气都发着狠,要将我肏死在床上。
“江欲时……江欲时……”
江欲时用鼻音“嗯”了声,肏得更快了,阴茎死命压着甬道,把小口周围都压得往里陷,昨天没做,今天又紧了不少。
“这骚逼……”江欲时笑了声。
他压着我狂插猛干,对面“睡着了”的人翻了个身,发出轻微的响动。我想起这是在宿舍,含糊着对江欲时说:“你快弄完!”
“很快了。”江欲时道,“至少得先让你喷水。”
江欲时真的是说到做到的人,他这么说了,不管是说给谁听的,那就一定会让我潮喷。江欲时做得狠,按着我捣得深,还没进子宫我先到高潮,颤着身子又射精又喷水,江欲时趁机肏入子宫内,在里面享受着被水流浇溉的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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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套儿呢。”江欲时摸着枕头底下。
“……”
我心说你他妈什么时候用过套子了,结果还真让他扒拉出一盒没拆封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我都没发现。
“今天不好清理,”江欲时说,“我晚上本来打算尿尿。”
“……”别暗示了,对面要把床翻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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