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一个字,只是会在夜里被无尽地折磨,特别是认识江欲时之后——他说他叫江欲时——梦里的场景从一开始的舔逼发展到躺在男人身下被他骑着狠操,那种肉棒插进身体里的感觉太过真实,好几次我都恍惚真的跟江欲时做了。做得还很爽。
可第二天我们只是坐在一起写作业,或者吃饭。我开始幻想跟他做爱是什么感觉,当他在我身边睡午觉的时候。
我没有办法再忍耐这种夜晚的折磨,只好自己去结束它。
没有晚自习,我留得稍微晚了些,江欲时也不急着走,后来管理员来提醒,我慢腾腾地收拾了书包,跟江欲时一块儿出去。
因为他家就在附近,而图书馆回宿舍有点绕,他打算回家住。在分叉口他跟我说晚安明天见。我忽然上前拉住他的手抬头看他,想问那天到底是不是你,可江欲时却毫无预兆地亲下来。
那是足以令人窒息的亲吻,江欲时一手扣着我的下巴一手抱着我的腰,舌尖在口腔内肆意游走,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他问我:“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我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气,浑身发软。
我失神地看着他的脸,说:“江欲时,好痒,腿打开了,给我舔。”
江欲时捏着我的腰问:“舔什么?”
“舔逼,舔胸……都可以。”我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块浮木,“给你舔也可以。”
·
我跟江欲时回家了,从门口一路吻到卧室,我想我是疯了,日夜无法舒缓的欲望没有尽头,逼得我快疯了。我没有理由说江欲时是疯子,因为我俩都差不多,只是被长久的欲望折磨成这样。
我说江欲时亲我,他就抵着我在墙上亲吻,狂乱的吻一直延续到胸口,扒了衣服让他吸着奶子舔,嘬得很大声,我不停地喘,挺着腰让他再吸重点,好舒服,好喜欢。
江欲时脱了我的裤子,在他那张大床上,几乎要将我的双腿提起来,埋头在身下舔吻,滚烫的呼吸洒在饱满阴唇上,江欲时的嘴唇压向我,在不停流水的肉缝处戳弄,灵活的舌尖舔掉了那些让我变得奇怪的淫水。他说,小羊好甜,骚逼好会流水。
我一直在哭,不是害怕也不是疼,跟江欲时做爱太刺激了。他近乎强势地索取着,来回舔舐从未被造访过的蜜穴,贪婪地吞咽。被他狠狠舔着阴蒂高潮,快感太强烈了,浑身抽搐着,喷出来的汁水也让他喝掉。
“江……欲时……肏我好不好……”混乱,混乱的。
江欲时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温柔地亲着额头:“不要怕,我爱你。”
我想他说话肯定有种特别的魔力,能让我瞬间安心下来,我抱着他的腰,翻身坐在他身上,弯腰和他接吻。江欲时拍我的背,等我情绪稳定,缓声问:“还要吗?”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逼问,用手套着性器揉弄,闷闷地哼,额头顶着肩窝无意识叫我的名字。江欲时才是甜的,每一声都渗着蜜,渴望的,暧昧的,色情的。
我能看到他后背的汗水,突出性感的肩胛骨和爆发力极强的肌肉线条,在橘色灯光下又暖又紧,张力十足。
江欲时绷着身体射在我腿间,久久才回神,用纸巾擦掉浊液,垂头说着:“自己用浴室,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宿舍……”
擦干净后又慢慢说:“以后不会给你造成这种困扰了,如果……”
“你去哪?”我问他,鼻子都不通气。
“哪儿都不去。”江欲时捏着我的耳朵,那表情却很失落,“钟恙,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他要走了,我叫他的名字他没停,心里更害怕,总觉得他要这么离开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抓他的时候摔下了床,膝盖磕在地板上,疼死了。
“我给你拿药。”江欲时又将我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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