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冷的,走着走着就挨到我身边,打着哭嗝说:“尿尿。”
握紧他的手,我没说话,一到营地直接进了我帐篷里。因为怕吵,我搭得也比较偏,帐篷空间很大,装一个我俩还有空余。
“衣服裤子脱了。”我说。
钟恙坐在地上脱下裤子,内裤湿得不行,包着一滩淫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钟恙三两下脱了衣裤,跪在薄薄的被子上,夹着腿,真的很想尿尿。
我从包里扯出一件长T恤丢给他:“穿上,去尿。”
好不容易得到了赦免,他下面也就什么都没穿,高兴地套着我的衣服跑出去放水,要不是我叫他,连鞋子都忘记。
我脱掉汗湿的衣物,换上短袖短裤,喝了口矿泉水。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钟恙悄悄抹眼泪的样子,不是我不放过他,是他没放过我。不是我想囚禁他,是他一直在软禁我。
钟恙回来得很快,跪在帐篷里翘着屁股爬,远方篝火的光落在帐篷上,被遮光的料子一挡,也就勉强看个人影。钟恙精神有些亢奋,昂着头看我,不哭了,只是笑,笑得特别甜。
“你好有本事,还会强制我了。”我摸了摸他的头,“还想做什么?”
“还打算脱了裤子强奸你。”
“怎么奸?”
“这样啊!”钟恙低下头解开我的裤子,按着肩膀就要往下坐。
我掐着他的腰将他屁股放在腿上,揉了揉被内裤磨肿的骚逼,指尖捻着淫水,叹道:“钟恙,看片学过没有?”
“我知道。”他黏上来抱住我的脖子,撒娇,“把你摸硬了,然后用手指插开小逼,把大肉棒放进去,只要用骚逼把你搞爽了,就会射在里面,对不对?”
“对,宝贝儿真棒。”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的计划,无奈道,“可是你会疼的,前戏不充足,你还会流血。”
“……你说不会操我了。”他的情绪瞬间低落,委屈地说,“我很急,而且也没有别的办法……我,我怕你也消失。”
“如果我不硬呢?”我问,“那你的计划就泡汤了。”
他忽然停顿,又坦言:“我带了药。”
“好狠。”我笑了笑,没觉得这行为有什么不妥,“叫声老公吧,比药管用。”
“老公。”钟恙一喊完就化了,软软的一团,融在怀里,“老公……啊……嗯……老公好硬……”
“还没开始呢,声音小点,睡着的人都被你骚醒了。”
钟恙慢慢道:“老公,我爱你,你可以再爱爱我吗?”
我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子:“老公一直都爱你。”
钟恙沉默片刻,冷静地说:“江欲时,把我关起来吧。”
“嗯?”我当他开玩笑,逗他,“不想上学?”
“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我害怕……我没有亲人,所有人都在离开我,他们嫌弃我,不要我。你要我,你爱我,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我猜到他在说什么,正经起来,说:“我要你,我爱你,不消失。你可以只跟我待在一起,没有别人,我……把你关起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只想跟你做爱,每天都做爱。”钟恙困了,揉眼睛,“我还想给你生宝宝,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我捏着他的手指,发现他颤抖得厉害,后知后觉,是我在颤,太兴奋了,内心的阴暗好像要撕破伤口,从内部涌出来。
我是个伪君子,不是君子,是跟踪狂,是变态,是妄想症患者,知错不改。
钟恙不是我的药,是生活必需品,是精神鸦片,上瘾,戒不掉,想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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