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片刻,道:“羊,我觉得我好像是个渣男,跟徐魏文差不了多少。”
他这么说,那事态就比我想象中更为严重,我甚至仔细听了听他那边有没有风声,是不是坐在天台上给我打最后一通电话。
“怎么会呢。”我严肃地说,“你又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
毕竟没那么多船给他踏。
“也是。”成客的情绪有些崩溃,说话都提不起精神来。
“你在哪呢?”我问。
“在酒店。”成客说,“我们今天出来开房,刚刚做完了,她睡了,我现在蹲在厕所思考人生。”
我麻木地“哦”了一声。
“我好像不爱她了,并且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成客非常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很痛苦地说。
“你不是不爱她,你这是正常的。”
“什么正常?”成客哭丧着问。
“男人正常的贤者模式。”我很同情这位处男,于是劝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无欲无求,心情沮丧,谁也不爱,活着没什么意思,连对最喜欢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不要紧张,过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你也有吗?”成客有点相信我的话,也许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证明自己不是渣男。
“渣男不会意识到自己渣的。”我继续说,“你现在啥也别想了,马上去陪沈堰睡觉,我保证明天醒来你还是最爱她。”
成客又问:“那学委也有贤者模式?”
“嗯……”我心虚地回头看了眼卧室,江欲时喝了点酒,现在正睡得沉,于是随口胡诌,“当然了,他也跟你想得差不离,但我们现在都没分手,说明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想法。你应该向他学习。”
“确实,毕竟……”成客后面嘀咕了几句没听清,“毕竟学委牛逼。”
有点惭愧,真实来说我感觉江欲时没有贤者时间,连个过渡期都没有,直接又开始下一轮。
我天天怀疑他吃了药。
“那你还有事吗?”
“那你呢?”
问题又回来了。虽然成客老不靠谱,但又在奇怪的时候异常执着,我总是试图引开话题然后失败。
“我也会,然后我强迫自己去想明天吃什么。”
“好主意!”成客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连晚安都没说。
我依然惭愧,因为用前面做根本没有不应期,快感像是无底洞,根本填不满。
我收了手机准备回去继续睡,身后传来江欲时低哑的声音,困倦着问:“崽崽,干什么去了。”
他喝得不少,回来洗漱完就躺下睡觉,我以为他这一觉怎么也得睡到天亮,没想到我出来这一会儿他就醒了。
江欲时抬手困住我的腰,无力地靠在我背后,他的呼吸落在耳根上,热热乎乎的。
“你怎么起了?”我问。
“没摸到你。”他说。
“你睡得好好的,摸我干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吗,古时候有个财主,他拥有一个小金库,是他全部的家当。每晚睡觉都搂在怀里,半夜醒来摸一摸,才能睡得安心。”江欲时的声音很缓很模糊,估计是酒劲上头,说一句得想一下,咬字也不清晰,思路竟然没错。
有些好笑,我说:“那回去睡吧。”
江欲时又不干了,慢吞吞地查岗:“大半夜接谁的电话,接这么快?”
“成客。”我把处男成客的破处经历分享给江欲时,让他和我一起笑,然后更好奇另一件事。
“你贤者时间里都在想什么?”
“忘记了。”江欲时将脸埋在衣服领口里,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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