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熟稔的“哥哥”开始变得陌生又疏离,钟恙很失落,可他还不知道这份失落从何而来。
直到有一次篮球友谊赛,钟恙学校的主场,请江欲时他们校过来,其中篮球队主力就有江欲时。
他太帅了,钟恙没注意他进了几个球,光注意他球服下露出来的肌肉和身线,连汗珠滚落的弧度都带着令人上瘾的荷尔蒙。
不止钟恙看到了,全校女生男生都看到了。
他有点酸……可江欲时从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私有物。
江欲时下场,捧着毛巾擦脸,侧耳听体育老师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像是能感知一切,抬头与钟恙的眼神撞在一起。
和以往的温和或者矜贵不同,那是一种刚刚剧烈运动后才会展露出的雄性的具有侵略欲的眼神,江欲时眯着眼笑,动了动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小羊。
钟恙看到了,脑子里嗡一声震得他发麻。
隔着人海,江欲时找准了他的方向,叫出了他的名字。钟恙呼吸不畅,也可能是受天气影响,他捏紧手里的矿泉水瓶,一股热意从胸口淌出,流入他的四肢百骸。
钟恙的身体开始涨潮了,他又紧张又害怕,耳朵红成一片——最糟糕的是,他内裤湿了。
钟恙崩溃地逃离人群,喘着粗气将自己关在厕所隔间里。不知多久,他的手机一阵阵响,江欲时给他打电话,电话没打通,又发来短信,问他在哪里。
他说在一楼厕所。
这栋教学楼准备改建,学生刚搬出去,工程还没启动,暂时闲置下来,基本没人来这里上厕所。
江欲时找到这里,一间间推门,直到推不动。
他站在门口,问:“在里面吗?”
“嗯。”钟恙打开门,眼睛那一圈还是红的,脸颊鼓鼓的,问,“你找我干什么啊?”
江欲时没有回答,直接挤进了狭小的隔间,顺便锁上了门。
钟恙现在是彻底呼吸不畅了,闻着热烈的荷尔蒙,无处可躲。
“为什么跑了?”江欲时垂头问道,“不喜欢我?”
钟恙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江欲时又问:“哦,喜欢我?”
“我……”
钟恙发现自己差点上当了。
江欲时没等他的问答,又问:“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钟恙的眼睛湿漉漉的,他自己不知道,江欲时却看得真真的,里面装着一汪被搅动的春水,他看一眼,身下就硬三分,宽松的球裤已经快遮不住他的生理反应了。
“我喜欢你。”说完他又重复一遍,“我喜欢你,小羊。”
钟恙愣住了。
江欲时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弯腰看着钟恙的眼睛继续说:“很早就喜欢你了,你没发现,还把我当哥哥。小羊,你那么漂亮,怎么对我没防备呢?”
这次钟恙听懂了,他突然放弃似的坐在马桶盖上,捂着脸:“我不是对你没防备,我是……我只是喜欢你……”
这次换江欲时愣了。他的眼底闪过极亮眼的光,小心翼翼地捧着钟恙的脸,兴奋到颤抖地问:“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钟恙说不出口,他闭着眼下了决心,站起身,在江欲时面前脱下了裤子。他很紧张,眼睫毛都在紧张。钟恙拉着江欲时的手伸进内裤里,他知道自己胆子太大了,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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