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突然兴致大发,“明天就去玩!”
“那不是十米跳台,是从四千米往下跳!你受得了吗?范恩你能不能别老勾他,也不看看他这身板能不能玩跳伞。”
范恩摊手:“赫尔金没有心脏和血压的疾病,不恐高,也没有做过手术,照理来说是可以玩的。”
牧羽和他一起摊手:“就是。”
陆豪无语凝噎,一旁谢鸣也劝,“高空跳伞属于极限运动,终究还是有风险,牧总慎重考虑。”
牧羽不知突然又哪根弦搭错,非要玩跳伞。范恩心大,当天就联系基地预约好了三天后的跳伞,陆豪也只好不管了,谢鸣却仍忧心不止。他此行仿佛充当牧羽的监护人角色,不仅要处理公事,还时时注意牧羽的饮食和休息,并监督他的烟酒摄入量。
晚上牧羽在房间用笔电工作,谢鸣敲门进来,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牧羽手边。
“牧总,跳伞的事您是否再多加考虑?”
牧羽笑着,目光没从笔电上移开,“多大点事,需要谢叔这么上心?”
“大家都很关心您的身体健康。”
牧羽瞥他一眼,端过牛奶喝了一口,暖热的液体流进胃里,十分舒适。
他心思岔开想起别的事,问谢鸣:“你跟在牧汉霄身边多久了?”
谢鸣如实回答:“粗略算,大概有十二年了。”
“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即使人已离职,谢鸣也不敢在背后评论自己的前东家。他规矩答:“牧先生处事果决,慧眼识人,公私分明,眼光极为开阔,是一位令人敬仰的人。”
“他最近有什么新动作吗?”
“据我了解,牧氏的重心目前仍在国际业务上。”
牧羽端着牛奶杯漫不经心问,“泓丰呢?”
谢鸣微微一顿。“泓丰的大头集中在国内制造业以及进出口贸易,近年开始尝试新兴科技领域,效果还不错。”
“泓丰这种企业一抓一大把,它们现在百废待兴,要不是柳姝嫣掌权,还指不定被她那废物哥哥败成什么样子。”牧羽思考,“柳姝嫣的外公倒是做过高官,但那一脉早已式微,还能有什么用?”
谢鸣不敢评论前东家和前东家的夫人是非,闭嘴不言。牧羽仿佛自言自语,兀自笑着,“看来是真喜欢。”
他忽然一下什么兴致也没有了的样子,谢鸣识趣起身离开。牧羽推开笔电坐在椅子上发呆,屋外海潮声起伏,西海岸的灯火繁华日夜不灭,派对和聚会不绝。牧羽是个喜欢玩的性子,照从前一定会凑进热闹的人群玩闹。
但今晚他没有接受范恩和陆豪的邀请,只独自待在房间,出神看窗外漫天星空。
三天后,牧羽按照约好的时间前往跳伞基地。跳伞教练已等待多时,范恩还是有一点放心不下,约好了也一起上直升机。至于陆豪,他恐高,只能悻悻坐在下面看。
训练员和教练与牧羽详细讲述过注意事项,牧羽签了协议书,换上装备,和范恩一起走向停在空旷地带的直升机。
范恩拍他肩膀:“老板,以前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勇!”
牧羽也和他勾肩搭背,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又很好,笑着说:“有什么我不敢的?”
跳伞教练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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