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性的毒,深蓝的水光将他们与世隔绝,透明的水母在深海中游荡,海黑暗不见光,致命的漩涡将他们吞入海底。
牧羽唔一声睁大眼睛。湿润的唇舌在舔吻那个最隐秘的地方,他猛地挣扎,手铐打在床头发出清脆声响。他哆嗦着腰,混乱说不要,要牧汉霄别碰他,男人却沿着穴口吻了个遍,把他的屁股吻得湿漉漉发红,紧闭的穴口也被舔弄得渐渐柔软湿润。接着他感到一根手指顶开穴插了进来,牧羽受了惊慌忙躲,被拖回来再次按在床上,手指已深深顶进后穴,男人再次埋进他的股间,耐心地抽送手指勾动里面狭窄的肠壁,往深处舔吻被手指插出细微水声的穴。
“不......不!”
牧羽的眼中涌出怔怔的泪水。他动弹不得,几乎情绪崩溃,终于在牧汉霄面前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别碰我!牧汉霄!你脏死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嗯、呜呜——”
他被捂住了嘴。牧汉霄直起身,大手按住他的屁股,第二根手指拓开窄小的穴口插入。男人的手指长而有力,指上还有薄茧,插在牧羽的穴里用力抽动探找。牧羽徒劳夹紧腿抵御被侵犯的强烈不适,他夹得太紧,热汗从牧汉霄的喉结滑下,男人浑身的血都像在沸腾,他红着双眼粗鲁捣牧羽的后穴,很快捣得牧羽闷声呻吟扭动腰肢。他喘息着用手指顶开牧羽的牙关伸进他口腔,意料中立刻就被狠狠地咬住。
血混着含不住的唾液从他的手指流下。牧汉霄无知无觉一般俯下身,手指强硬堵住牧羽的嘴,吻住他汗津津的侧脸。牧羽被两根手指插得穴肉外翻水液流出,他死咬着牧汉霄的手指断断续续呻吟,紧接着忽然声音拔高,后穴死死夹着牧汉霄的手指发颤。
他被顶到了敏感点,垂软的性器飞速充血半硬起来。牧汉霄手上未停,毫不留情抵着他最敏感的一块软肉顶撞夹揉。男人技巧了得,牧羽被玩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呻吟闷叫着不停蹬腿,在被牧汉霄用手开拓抽插数十次后抽搐着喷出了精液。
牧汉霄抽出手。他的手上都是牧羽流出的液体,牧羽差点晕过去,一双手被束在床头,纤细的腰不停起伏,已染上淡淡的情欲的红。牧汉霄跪在牧羽身上,他脱下散乱的浴袍,勃起的阴茎硬到顶出内裤,露出大半截狰狞可怖的硬根。他握住自己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牧羽湿润的腿根处,从后把牧羽抱进怀里,大手揉他挺立的乳尖,从下捉住他刚射过的性器揉捏。牧羽丢了魂般喘息着,男人火热的阴茎插进他的腿缝,手握着他的性器挤出还未流净的精水,牧羽断断续续呜咽,乳尖都快被掐肿了,雪白的胸口被揉得通红。
他的后颈像一片柔软温香的云,情欲透出的薄汗蒸发出奇异诱人的味道,牧汉霄埋在怀里人的颈间深深吸吻,吻去牧羽肩上的汗,大手在他的胸口和腰肢抚摸按揉,若情人间亲密煽情的爱抚。牧羽被摸得浑身发软,可怜的肚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细细颤动,男人的手指又插进了他的身体,牧羽闷哼一声,被沉重的力度顶得抬起腰。他还没过不应期,难受得不停乱动,他恨得要命,骂牧汉霄脏,骂他结了婚还出轨,骂他不是个东西。
牧汉霄随他骂,把人禁锢在怀里低头舔吻他脸上的眼泪。牧羽伤心透顶恨死了他,但只要在他怀里,就都没关系。牧汉霄掐过牧羽的下巴强迫吻住他的唇,抽出手指拿过按摩棒顶在湿润的穴口,缓慢但不容人抗拒地推进。
“呜......呜——!”
牧羽被吻得难以呼吸,口腔被搅得满是津液,男人的吻法疯狂火热,牧羽晕头转向,下身传来被侵入的疼痛,他不停哭,畏缩在牧汉霄怀里躲那往自己身体里插的东西。按摩棒还有一半卡在外面,牧汉霄放开牧羽的唇,与他鼻尖挨着鼻尖,很近地对他说:“牧羽,这是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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