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每每将要入港,就突然疲软下去;才侍弄好了,一到临门之际,又提不起来……反反复复,左来右去,把人弄得直来火,怎么也成不了事!”
徐应悟抬眼见西门庆颇有兴味地瞅着他,安心继续诓道:“我心中忐忑,生怕是因上了年纪,力有不逮,今后再无法享这人间极乐……幸而那日在街上被一跛脚道人拦住,高人一望便知我亏了身子,叫我务必守身戒色,还教我不少强身健体、回复元阳的法子。这一月来,我按着那高人的教导修身养性,果然……”
徐应悟故意停下卖个关子,得意洋洋朝后仰着摇头晃脑。西门庆弹膝蹬他一脚:“果然怎样?”
“昨晚……哦不,前儿晚上,”徐应悟凑近他挑眉道:“干哭三个小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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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工作中要讲究方式方法,整点儿细活儿。
西门庆:丫头,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第17章 恕不外传的房中秘术
西门庆又捶着炕笑了一气,半天才能说出个完整句子:“说吧,叫人骗去多少银子?”
徐应悟大眼一瞪:“哥你这话说得!一钱银子也没使!高人对我悉心指点后,便又云游四方去了。”
“倒是一番奇遇。”西门庆捏起鸡蛋,咬下一块。徐应悟等他咽下这口,才又轻声说:“高人有言,男子过了二十五岁,阳气便盛极而衰,人人皆是如此,此乃自然之道,不可扭转。若到了这岁数,还指望着如十几二十岁那般精力无穷、随意挥洒,极易损伤元气,落下不足之疾。故而到了我这年纪,行那事应保质不保量,攒他个三五日,再酣畅做他一回,总好过日日贪婪勉强,反倒不能尽兴。”
西门庆微微点头,似在思忖。徐应悟趁热打铁道:“饮食上也需精细调理。须知男子阳举,靠的是精血畅通,总吃那些荤腥厚重的,导致气血凝滞,不通则不举,待要借药石之力,那便真的……此生休矣。”
好巧这一番话正戳中西门庆心窝。他今年已二十六了。前日在李桂姐院里,他连着胡浪了几日,一时疲累,那窑姐儿便取了一粒药丸喂他吃下,方能成事。此前从未出过此类状况,他不免隐隐有些担忧,眼下又被应二哥点破,他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徐应悟见他半晌无言,却不知他这些婉转思虑,只得暂闭上嘴,在心里暗暗琢磨。
书里写这色胚几乎夜夜开张,有时早晚都做;家里妻妾六人,外头还包着占着好几个。如此折腾了十来年,膝下却只一个大女儿、一个襁褓里的官哥儿,这精子质量很成问题啊!
要提高精子质量,就得适当禁欲,坚持运动,早睡早起,这些西门庆确实一样都做不到。徐应悟记得书里明里暗里提过好几次,西门庆其实非常想有更多子嗣。他不停找不同女人办事,也是怀着能开枝散叶的隐秘希望。可越是这样,精子质量越差,越不容易生出孩子来。没孩子,他就更急着找女人,这不就陷入了恶性循环?最终他可不就死在这事儿上嘛!
徐应悟想到此节,心头陡然升起深切的危机感,于是正色道:“最要紧的一件,便是戒色。常言道,一滴精十滴血,哥素来桃花旺盛,经年累月这么消耗……”
西门庆摆手打断他:“我戒不掉。”
“哥可曾试过?不试怎知戒不掉?”徐应悟又一本正经地“现身说法”,“起初我也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先头那几日的确煎熬,可渐渐便成了习惯。只须避免接触那些令人起邪念的人与物,不去想那事,便可心如止水,不再蠢动。”
西门庆半疑半信,含笑问他:“应二哥最长捱了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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