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西门庆竟爽快答应,双手往水里一沉,探向那处。他眉头微蹙,咬着下唇,似在用力,可抠哧了半天,竟未取得下来。
徐应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木桶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一根六寸来长、红赤赤、直挺挺的玉茎,已伸头露脑,举得老高。西门庆用拇指食指推住悬玉环欲往下撸,可越用力,那话儿胀得越粗,环便卡得越紧。他手背都暴起青筋来,青玉做的淫器却死死箍在蠢物根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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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哥哥长,哥哥短,哥哥硬了你管不管?
第20章 叫我快些了事罢
这悬玉环须得等阳物软了才能取下,西门庆一味用手弄它,可谓火上浇油。强取了半晌,都有些疼了,他只得换个法子,掌心握住那话儿上下套弄,想着让它泄一回精,便能疲软解套。身子泡在热水里,那话儿被水流和手掌两相包裹着刺激,西门庆只觉气血奔涌,浑身酥麻,舒服得不行。可悬玉环锁住了精关,要想去身没那么容易,老是要到不到的,爽快中更添几分折磨。西门庆胡乱喘着粗气,口中漏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他无意中抬眼看去,只见应二哥此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怔着低头盯着他动作,痴痴呆呆眼都不眨一下。
西门庆春情满面,眼角烧得通红,扬声逗他:“应二哥光看着?不搭把手?叫我快些了事罢,只怕人来看见。”
徐应悟被他叫醒似的,倒抽一口气,惊觉自己身下也起了反应。幸而有木桶挡住视线,西门庆看不见他这窘状。他定了定神,嘴上不能输:“我的儿,你叫声达达,我便替你训训这龟儿。”
西门庆美目一虚斜他一眼:“应二哥非叫我取这劳什子,倒把我卡在此处,勒得生疼,这可怎的是好?”言罢竟冲他努努嘴,眼巴巴瞅着他。
直男撒娇,最为致命,徐应悟哪受得了这个,本就缺血的脑子,这下更迷糊了。西门庆手上动作不停,从水里缓缓站起来,坐在桶沿上,又浪叫一声“应二哥”。
徐应悟鬼使神差般走近他,一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搓,另一手包住吐着清液的龟头打着圈磨蹭。西门庆顿觉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待到乐极情动之时,他两股战栗,低吼着一泄如注。
西门庆只顾着喘气,徐应悟还没忘了正事。他伸手把青玉环从好不容易软塌下去的蠢物上撸下来,用力掰成两半抛在桶里,转身扬长而去。
两个小奴颇有眼色,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徐应悟暗自庆幸没人瞧见他裤裆顶起一截的丑态,等他走出西门府东角门时,已回复了体面。
张松已拾掇出三菜一汤,摆好碗筷等他。徐应悟心不在焉地同他闲谈应答,脑子里全是西门庆飞红的眼角和那声骚得要死的“应二哥”。
好好的泡着澡怎会突然勃起?这缺德玩意儿分明是存心耍他!徐应悟这才想到,西门庆最初在水里取悬玉环那几下,八成根本不是在取环,就是故意撸硬了露给他看!好你个骚浪入骨的臭直男,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这是要干什么?!
全球高考直男卷命题组成员、国家级gay德培训导师徐老师没在怕的,对付这种精虫上脑、想把别人当免费飞机杯的龌龊直男,他颇有心得。说起来这还得益于他的深柜演技,那些年在集体宿舍和那么多直男朝夕相处,他一次也没露出过马脚,傻直男们都把他当同类,干什么坏事都不避着他。
他上研一那年,因受到百年不遇的疫情冲击,大学封校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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