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几日罢了,他身契在我屋里,横竖是我的人。”西门庆美目一翻,冲外面扬声叫道,“玳安儿,把他给我带回去!”
玳安儿应了一声,进来拉着张松臂膀便往外拖。徐应悟大手扣住张松另一边肩膀用力一拽,将他护在自己身后:“我看谁敢动手!”
徐应悟比张松高出一头还多,肩背又宽阔,像一座山一样把他遮了个严实,莫说抢人了,这下连人都看不着了。
西门庆眼角肌肉抽动两下,左右歪了歪头,阴恻恻笑道:“应二哥倒舍不得他……玳安儿,你把这厮的身契,送去水街象姑馆,换二两银子,给你应二叔打壶酒喝。”
水街是码头旁最下等的娼门瓦肆,那儿的象姑馆连叫花子的生意都做,别的堂馆里染了病、年老色衰的小倌,才卖到那里叫人当畜生用。
张松一听这话,立时如遭雷击,浑身哆嗦着跪倒在地。他用膝盖紧走几步,抱住西门庆腿大哭道:“爹!使不得啊爹!我这就回,我死也死爹脚边上!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徐应悟都气糊涂了,被张松这一嚎,才回过神来。
“你待怎的?”徐应悟揪住西门庆衣领怒目而视。西门庆不答,只漠然看进他眼里。少顷,徐应悟认输了似的松开手,偏头沉声对张松道:“你上你的学,诸事有我。”
张松摇头甩泪,抱紧西门庆大腿不肯放。徐应悟蹬他一脚,咬牙道:“你给我起来!滚出去!”
玳安儿奋力将张松馋起来,推搡着带出门去。
徐应悟冲过去一脚踹上门,回身将西门庆拦腰带住,拖到榻上两手一推:“哥一心惦记我这手艺活儿?也罢,今日便叫哥得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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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看我不给你撸秃噜皮儿!治治你这骚起来没够的毛病!
第32章 分明是存心折磨他
张松被玳安儿拖出门去,依然惊魂未定,以手背遮眼只哭。玳安儿戳着他胳膊嘲道:“噫,怪小囚儿,叫你上学你不去,一味嚎丧作甚?卖谁也不能卖你,爹说气话恶心应二叔哩!”言罢推着他往门外走,催他快些上路,“去迟了先生拿竹篾子抽你手心!”
屋里,徐应悟借口怕弄脏官服,哄着西门庆解了一身曳撒,还叫他脱了衬裤用作系带,把他右脚绑在榻柱之上。西门庆急色昏聩,竟毫无防备,说话间便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贴身里衣,光裸着两条腿一柱擎天。
方才徐应悟褪他衬裤时,从他腰间解下一个锦包儿来,里头当啷作响,不是那淫器包儿又是何物?
“哥上衙门公干,挂着这劳什子作甚?”徐应悟顺手将锦包儿藏在自己身后,左手握住那根红赤赤、硬挺挺的蠢物上下扪弄,令其没棱露脑,须臾吐出清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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