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子上抓了一把:“小没良心的!我不是怕你后头遭罪?肏坏了看不疼死你!”
“不疼。”西门庆认真看着他,“应二哥肏得我好舒服,弯鸡巴顶到骚心儿,比甚么都快活。”
徐应悟实没见过人红口白牙说这种碜死人的骚话,一时震惊无语,脸刷地红了。西门庆却一脸坦荡,低头解开裤腰,将那根伸头露脑的肉棒子掏出来又道:“这蠢物见了你便昂扬抖擞,先前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徐应悟听见那三个字便陡然变色,西门庆却只顾低头欣赏自己又活泛起来的小兄弟,满腹委屈道:“不知这怪囚根子作的甚么妖,我同那小淫妇干够半个时辰,它只干磨着不丢兴,叫我好不……呃……
徐应悟猛地坐起来,一把握住他脖颈,手上带劲儿凶巴巴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怎有脸说给我听?”
西门庆愕然瞪眼道:“我意思应二哥比那小淫妇可我心……”
“滚!”徐应悟勃然怒了,一把将他推得歪倒在榻上,跳下床指着门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西门庆人都傻了,才又冒出个“应”字,便被徐应悟提溜着双肩扔出门去。
门“哐当”一声,在西门庆眼前重重合上,险些打到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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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哥儿:不踹门悄咪咪查岗。果然在色色。果断加入。但被赶走。
第55章 与这没心肝的畜生一刀两断
西门庆拍门叫道:“应二哥!应二哥!你开开罢,我说错了,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应二哥!”徐应悟气得脑子发懵,自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喊他“滚”。直喊得胸口憋闷,手脚都麻了,听外边儿没了声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他回到榻边坐下,按着胸口气喘如牛。这他妈什么人呐!怎么会有人脱了裤子、抓着鸡儿,开始讲述他和旁人做爱的详情?!合着这货是因在潘金莲那儿没落着痛快,才跑来找他发泄?真他妈把人当不要钱的飞机杯了?!
徐应悟烦躁难忍,抑制不住想要摔烂、砸碎、捏爆些什么的冲动。他在屋里四下寻摸半天,最终什么也舍不得破坏,只能哐哐捶床板子泄愤。
撒了一通气,徐应悟浑身酸软倒在榻上,只觉心灰意冷,又陷入深深的沮丧与自我怀疑。徐应悟啊徐应悟,你脑袋被驴踢了吗?西门庆啊他是!得蠢成什么样,才会指望这么个离了女人一日也活不下去的淫魔色鬼真心相待?
书里写这人素来以偷情通奸为荣,丝毫不知羞耻避讳,他的那些女人们也一味曲意逢迎,故而他常占着这个,又想着那个,把同这个办事的细节讲给那个听,叫这些妇女们彼此竞争邀宠,他在其中坐收渔利,好不得意快活。
徐应悟越想越郁闷,怎么也不愿接受自己成为西门庆淫乱“后宫”中的一员这件事。他咬牙攥拳暗下决心,要与这没心肝的畜生一刀两断!
主意已定,徐应悟强逼自己抽离出来,深深呼吸几次,渐觉意识迷蒙,就要睡去。恍惚入梦之时,西门庆的荒唐言语又浮上心头。
“……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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