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番外二 梦是心头想(二)
陈敬济吃疼将腰一挺,倒把屁股撅得更高了。玳安儿扯下他一层绢丝衬裤,露出两瓣好白的屁股来。右边儿已落下鲜红一团巴掌印,玳安儿看着火起,抬手又照左边儿扇它一下,四条红彤彤指印立时浮出,衬得那屁股蛋子如脂如玉,肉颠颠可爱极了。
陈敬济口里嘤咛喘息,听不出一丝疼来,倒像快活得紧。玳安儿那话儿已如铁硬,耐不住直插入那眼肉穴里。才没其棱,陈敬济便回首流眸作颤声道:“我的好哥哥,你慢着些,撑的里边儿火燎似的,教人家怎生挨忍?”
玳安儿听了愈发兴起,又怕伤着他,只得蹙眉隐忍,憋得闷声吼了一嗓子。那话儿青筋暴起,一发胀大了,穴口勒得玳安儿生疼,便又在他屁股上抽一巴掌道:“怪小肉儿,夹得好紧,松松!”不想这一巴掌下去,陈敬济疼得撅腚一拱,那鏖柄便往里顶了顶,眼看入了一半。玳安儿倏地一下灵犀灌顶,如此便摸得窍门儿,“啪啪啪啪”在那红白屁股肉上一劲儿扇打,打得陈敬济连颠带颤,一下下将肉棒尽数吞入穴里。
“玳安哥,玳安哥,”陈敬济两边手肘撑在桌案上,脖颈儿勾着埋头嚷道,“饶了我罢,往后再不敢偷懒了!”玳安儿只觉一腔血都要热沸了,遂两手扳定其股,没高低扇嘭不止,每每抽则至首,复送至根,直把下边儿人肏得,百般淫声艳语都叫将出来,没口子央告讨饶。
重重抽了千个回合,陈敬济口中渐渐含混,只剩咿咿呀呀呻吟。玳安儿便知他得了爽利,益发情动难忍,那话儿抵住骚心,发狂抽送起来。陈敬济忽而抽气一紧,急促叫道:“亲达达!亲汉子!我过不得了!要去了!要去!要……啊!”桌底下那根淫根儿便在空里跳了两跳,灵龟口吐白浆,汩汩涌涌泄了好大一堆。
“玳安哥,歇歇,慢些,等我一等……”陈敬济迷离着眼儿,回头媚笑道。玳安儿正乐极登顶,哪肯放他,只把他两边胳膊一揽,拽住着实肏捣百来下,这才阴精大泄,浑身舒泰难言。
那话儿啵的一声抽将出来,只见那穴眼儿一张一翕,浓白精水直往外滴。玳安儿观之酥麻透骨,抱紧陈敬济瘫软的身子,紧着叫“乖乖”。两人余兴未衰,又抱头亲嘴儿,呜咂良久,彼此通了心意。
玳安儿醒来时身下、被里尽是透湿,汗水精水弄得一身狼藉。他怅然四顾,怀中空空如也,不由得鼻酸眼涩,心痛不已。窗外晨曦闪耀,玳安儿爬将起来,咬牙宽慰自己:只要我时时想着他、念着他,他便能常来梦里与我相会。我两个效法神女襄王,只在梦中凑成一对爱侣,倒也未尝不可。
再后来,玳安儿愈发贪恋痴情,光是梦里相见,他已不能满足,便在醒着时,也假装陈敬济仍活在他身边。不过多久,张松便觉察出玳安儿异状。这人总白日里愣怔发呆,没人同他搭腔,他脸上却兀自浮出笑意,像在与一看不见的人应对。张松于情爱之事素来敏感细腻,又曾见玳安儿从梁山捧回“大姐夫”尸骨痛哭手葬,便猜到大半。他犹疑再三,始终觉得不妥,只怕玳安儿也同西门庆一样,走不出来疯魔了。
除夕那日,玳安儿在香铺后院里设下一桌宴席,将平安儿等几个家生的小厮叫来一处,大伙儿热热闹闹吃了顿团年饭。时逢佳节,难得铺张一回,玳安儿掏出体己银两,买来各样烟花儿十来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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