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干嘛?不要!”徐应悟还没来得及往后缩,刚射完半软的家伙又被西门庆蹬住。西门庆嘿嘿坏笑道:“你那个画片儿里不是这样的?”说着脚尖儿踩在徐应悟腹肌上,把弯屌夹在两边足弓形成的缝隙里,上下套弄。
“不是……现在不能!那是剪辑的!”徐应悟伸一只手握住他脚,却哪里按得住。眼看着那双筋腱分明的雪白大脚,在他鸡儿上打出层层泡沫来,徐应悟一个劲儿摇头说“不行不行受不了”,却一丝一毫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看着弯屌又胀得通红、支愣起来。才射过一次,又被这样玩弄,令人想疯狂躲避的快感刺激得他像一尾案板上的活鱼,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弹跳,耐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
西门庆躬身攥住他下巴嘲弄道:“我的儿,你哭甚么?你不专爱这下流勾当?怎的?不舒服吗?嗯?”脚下动作却不停。徐应悟两手扒在湿滑的大理石青筋暴起,又一次射出来时昂头嘶吼一声,西门庆听了不禁暗暗发怵。
徐应悟摊在地上彻底动不了了,西门庆抽出花洒,对着他像冲一滩死肉一样,把他身上白浊冲走,得意洋洋道:“怪囚根子,好玩儿罢?叫你看人脚丫子!往后再看不看了?嗯?还治不了你了!甚么臭毛病!”言罢关了水,抬脚跨过徐应悟脑袋,一步迈出淋浴间去。
西门庆重新穿好睡衣,咧嘴乐呵呵回到客厅。不多时徐应悟下身裹了条浴巾也出来了,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提着菜蔬进厨房里。忙了半晌,默默端出三菜一汤来。西门庆肚子确实饿了,便大剌剌朝桌边一坐,道声“辛苦”,没心没肺吃得开怀。
饭罢徐应悟收拾了碗筷,仍不说话,西门庆觉出不对来,却端着架子不愿问他,倒摁开电视,盘腿坐在沙发上,看《致富经》节目介绍养殖白鹤的经验。起初他只觉不可思议,原来这仙鹤竟也同鸡鸭一样,是孵蛋养出来的。后来便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大受启发,掰着指头儿转眼盘算道,清河可也能养这美禽?卖给达官显贵、富商大户养在宅院里赏玩,能赚多少银子。
直到节目结束,西门庆才记起徐应悟进里屋老半天了,不知在干甚么呢。他关了电视,走进卧室,见徐应悟下半身盖在被单里,坐在床头怔怔发呆。西门庆困得迷糊,也忘了他生不生气,一上床便习惯性地挨上去,伸手搂他腰。
徐应悟被他一摸,突然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下道:“你自己干过多少龌龊事?你有脸教训我?!”西门庆被他凶巴巴的神情吓得一愣,嘴巴也不伶俐了:“教训?我没……唔——”徐应悟恶狠狠亲上去咬住他舌头,用力吸吮直到他疼得奋力挣扎。
“我肏你娘了?发的甚么狗抽风?!”西门庆一拳攮在他胸口,却像打中一团又软又弹的棉花胎,没掀起一丝波澜。徐应悟眼角抽动一下,三两下又将他裤子扒掉,大手钳住他两边脚踝,强行把他两腿推得折在胸前。西门庆从前没发现,这人竟有这般力气,他拼命挺身,却一寸也动不了。
徐应悟下边儿什么也没穿,当即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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