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罢,我没良心。你去找那有良心的罢。”西门庆起身,摇晃着往漆黑静夜里走。徐应悟紧赶几步拦在他身前,用胸膛抵住他道:“你给我乖乖儿站住,别逼我动手!”
西门庆泪眼一翻,狠狠瞪着他。徐应悟被他水做的美目一盯,再横不起来,搂着他脖颈儿,语气又软下去:“庆庆,你可知,此间世界不比大宋,如今我身负公职,不是自由身。咱两个男人凑到一块儿过,此事不能叫外人知道,要不,我那班儿便上不成了。”
西门庆认真看进他眼里,望见他漆黑的眸子上自己的倒影儿,莫名安下心来。要说宋人好男风,也多是关起门来见不得光的隐秘事,官面上哪个不娶妻生子,任谁也不敢公然悖逆天理人俗。从前他二人虽同出同入,可徐应悟仍顶着帮闲、幕友的名头,不曾满世界张扬与他的私情。西门庆又想起吃豆大侠传给他的那张图画,便问道:“纪晓聪是你班上同僚?”
“嗯。他是我顶头上司的……车夫,有时我也沾光儿乘乘他的车,私底下其实不熟。”徐应悟道:“莫说是他,我爹娘都不知我……喜欢男人哩。”
西门庆嘁地一声,笑道:“我当你是地里长的、树上结的呢,合着你也有爹娘。”说完却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同那吃豆的仙子、请他喝酒的阿力,都说了徐应悟是他男人!
“怎不早说?”西门庆拐他一肘嗔道,“原不该去那污糟场子现眼!”话虽如此,西门庆不免心虚,若不是他听人撺掇,料徐应悟也想不起来去那乌烟瘴气的场合。徐应悟见他面色回转,也放松下来,反过头来安慰他道:“无妨。走一步看一步罢,总不能瞒一辈子。”
西门庆自觉理亏,便两手一伸,给他搭台阶道:“我的儿,你爹走不动了。”话音刚落,徐应悟便凑过来,胳膊从他腋下穿过抱他。西门庆顺势双脚一抬,两腿盘住他腰身,醉眼朦胧看着他笑。
“欸,祖宗。”徐应悟发力将他托起,一路抱进电梯里。徐应悟两手抓着他屁股,被他裤裆抵着小腹,那话儿倏忽间显出形来。“不气了,嗯?”徐应悟鼻尖蹭蹭他问。西门庆心怀愧疚,有意讨好于他,便吐了下舌尖,两眼勾着他笑得暧昧。
两人亲嘴儿递舌头,咂摸得火星四溅,一进家门便按耐不住,可着半米宽的穿鞋凳就干上了。西门庆喝大了,身上软绵绵、没骨头似的,徐应悟在他腰间摩挲,他便口吐香甜酒气,哼哼笑着叫“痒痒”。徐应悟推着他掉了个个儿,胡乱扯掉他身上衬衫,一下下啄吻他后颈:“哪儿痒,嗯?我给你治治……”又将他两层裤儿褪到大腿根儿。西门庆便使两脚将裤子蹬到地上,身上已不着丝缕。徐应悟却还穿戴齐整,只把那根硬得怕人的弯屌从西裤裆里掏出来。
西门庆塌腰撅起屁股,手扶肉刃楔入自己后庭。只听徐应悟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使手将他两边大腿扳得大开,令他整个人背身坐在自己鸡巴上。西门庆醉酒体温升高,徐应悟那话儿被穴里烫呼呼的软肉裹住边磨边吸,动作不大,却把他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适应了肉棒插入体内的酸胀感后,西门庆脚尖踩住徐应悟皮鞋上下摆臀,徐应悟也腰腿发力,将他托在胯间颠弄起来。以酒精为媒,西门庆身子比平日更轻软几分,周身皮肤也染上一层动人的微红,碰一下就敏感得花枝乱颤。徐应悟手抚他胸前薄肌,搓摩那两点樱红。西门庆浪叫着腰身一挺一塌,乖巧地迎凑徐应悟身下动作。温柔绵长的快意逐渐累积,西门庆口里的骚叫声渐渐变成又软又媚的呻吟,口水从闭不拢的嘴角滴答而下。不一会儿两人便双双急喘着窜上云霄。
“庆,呃,庆,我舍不得——”徐应悟一边往他穴里浇灌,一边在他耳畔粗声求道,“我还想要,庆庆,呼——”与此同时,西门庆夹臀蜷紧脚趾,身前射出一道白线,随后便仰面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不及。
徐应悟歇了片刻,胳膊伸进他膝窝儿底下将他托起,抱着他进浴室里。西门庆脸上挂着高潮后的红晕,呆呆望天只笑,躺在浴缸里任由徐应悟给他身上涂满泡沫。冲洗干净后,两人回到床上,徐应悟将他两边手臂按在身侧,十指与他交扣着,顺着他下颌缘一路吻到耳垂。
“往后别同生人牵扯,嗯?”徐应悟敲打他道,“白叫人占你便宜,我看着来气。”西门庆嗤笑道:“这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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