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西门庆试着弯曲手指往里开拓,却丝毫动弹不得,像被咬住了一样。汗水从徐应悟额角顺下巴滚落,西门庆见他难受得紧,不觉有些意兴阑珊:“行罢,今日便到这儿罢,我也不急。”
他缓缓将手指抽出,徐应悟便四肢一瘫,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气。西门庆眼看着自己那根手指由白变红,竟像被门夹了似的,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颜色,不禁心里犯起嘀咕,这货后头恁地忒紧,鸡儿若放进去,不叫他夹废了?有甚么乐趣。
西门庆洗过手来,见徐应悟一脸悲壮地跪在床头,郑重道:“庆庆,我早将身心都许了你,你想要,我绝无二话。你不必怕我吃疼,这点儿小苦,我受得。赶明儿我去买些专门扩张用的器物……”西门庆攥着那根指头,仍觉有些木木的、血流不畅,心道你受得,我那宝贝可受不得!于是挨过去环抱着他腰身道:“我的儿,有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此事不急,我试试你罢了。”
徐应悟一听,只当被他耍了,面色一沉,鼻孔出气切齿骂道:“缺德玩意儿!你试试我?!我叫你试试我!”说着将西门庆掀翻在床,扬手照他屁股上“啪啪啪”一顿巴掌。又一把扯下他短裤,掏出胯间那柄弯屌,一顶而入。
西门庆撑起手臂欲往前窜,却被他死死握住腰身,动弹不得。徐应悟不顾他在底下浪声讨饶,一味发狂抽拽,口里不住训他:“小臭肉儿!叫你作怪!还试我不试?”这个姿势,鏖柄够不着骚心子,西门庆光觉得胀痛,始终不得趣。挨了百十来下,便耐不住带了哭腔:“好贼捣子,省可儿的罢!你下来,换换,我老实儿伺候你便是……”
徐应悟大手捏着他屁股蛋子,掐得肉从指缝里直往外挤,仍不解恨,故意作弄他道:“饶你?也行,叫几声好听的来!”身下动作却不停。西门庆两手攥紧床单,咬牙叫道:“好达达,大鸡巴达达,可怜见饶了我罢!”徐应悟闻之热血沸腾,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西门庆眼泪刷刷的,却听他粗声喝道:“叫老公!”
“呃……老公,老公……”
“你老公会不会肏?”徐应悟拧他腰间痒肉逼问。
“会,老公会肏!”西门庆破罐破摔,闭目阖眼放声叫唤:“老公会肏死了!”
徐应悟极力锁住精关,缓缓抽将出来。西门庆立即骨碌翻了个身,两脚轮番在他胸前、腰腹上狠踹,口里贼啊狗啊骂个不停。徐应悟逮住他两边脚踝搁在自个儿肩头,发狠将他抵在床头,按下龟头儿又肏进去。两人一个挣、一个抱,扭作一团,底下却榫卯在一处。
“你就这么‘老实儿伺候我’?”徐应悟气得笑了,“喝得烂泥似的,打得过我?嗯?”西门庆被他握住脖颈儿,力有不逮,只得乖乖任命挨肏。这回弯屌可可儿在骚心儿上顶撞,徐应悟捣得又急又重,才二三百下,眼见着那根驴货口吐清液,夹在两人肚腹之间蹭得鲜红直竖,不多时便随着西门庆一阵颠颤,汩汩冒出精水来。
西门庆朦胧星眼,仰脖儿发出一声喟叹。徐应悟却正肏到美处,哪肯放他,又按着他腰身抽了一千有余,只把那骚心儿也磨肿了,西门庆穴里火辣辣的,痒快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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