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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松月走后,家里顿时冷清下来。不过隔壁倒是挺热闹,到了晚上准点开始音乐会。
难得周末空闲下来,林琅一觉睡到下午,然后才慢吞吞的起床,给自己做起早餐。
严格意义上来说,早午晚餐一起做了。
牛排煎到全熟,她意思意思的还洒了点胡椒粉。
刚摆好盘准备端出来,门铃响了。
家里平时不会有人来,翟松月昨天才刚回去,就算再快,也不可能今天就落地北城。
她打开可视门铃,看清屏幕中的人后,心脏莫名被攥紧。
那种觉得两人应该就此断了联系,又期待见到他的矛盾情绪在此刻达到了高峰。
裴清术。
他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将门打开。
走廊的灯光不算多亮,他背着光,面容有些模糊。
林琅一只手还扶着门,没有让开:“你怎么来了?”
他笑了笑:“来拿我的伞。”
林琅这才想起,前几天他司机送她回家的事。
估计他能找到这儿,也是因为那天。
林琅让他等一会,她去拿给他。
可是她刚转身,他就一同进来了,倒也没多客气。
正要换鞋,眼神在玄关的鞋柜上扫了一眼,一双女士拖鞋旁还摆着一双男士拖鞋。
他眼神暗了暗。
知道他误会了,林琅出声解释一句:“那双拖鞋是江栩的,他和......我室友是朋友。你就穿这双吧。”
说完,连林琅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解释。
明明她和谁住在一起,已经和他无关了。
裴清术眼神转柔:“是吗。”
他没有问江栩是怎么和她室友认识的,仿佛并不关心。
“我就这么进去可以吗,离开前我把地拖一遍。”
知道他不想穿别人的鞋子,林琅点头:“没事,反正我也准备给家里来个大扫除。”
裴清术进屋后,看见桌上的牛排:“还没吃饭?”
林琅打开冰箱给他拿了瓶水:“刚醒。”
“周末是应该好好休息。”他脱了外套,随手放在一旁。
林琅看见他已经去解领带了,水递到他面前时,动作稍顿。
他轻声解释:“有点闷。”
林琅点头,将水放下,然后坐在距离他挺远的单人沙发上。
客厅花瓶里每天都有更换新鲜花束,所以屋子里常年一股花的清香。
此刻因为裴清术的到来,平白增了几分寺庙神坛的厚重。
林琅有点局促,裴清术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了,放在她身上,仿佛将她的衣服剥落,让她所有伪装全部失效,只剩下毫无遮掩的身体。
她微微吸气:“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他摇头,神情自若:“吃过了。”
话音落,他偏过头开始咳嗽。
林琅眉头皱了皱:“感冒了?”
“好像有点。”
林琅这才察觉倒,他的脸比平时要红一点。
犹豫良久,她最终还是回房拿来体温计,放在他嘴边让他咬住。
裴清术没动,抬眸看她,也不知是不是受感冒影响,那双浅瞳雾蒙蒙的。
看起来,情绪晦涩。
林琅以为他是在介意这温度计之前被人用过:“附近没有药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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