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他初中只在学校待了一年半,剩下的时间都是由专门的老师一对一教学。
至于高中,他也只读了一年。
所以他在学校的时间加起来连三年都没超过。
更别说是去喜欢谁了。
“那你呢, 你的高中时期有喜欢过谁吗?”他反问她。
林琅摇头,说没有。然后又去问他信不信。
他笑了笑:“信, 你说的我都信。”
林琅很喜欢被他从身后抱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 哪怕世界末日来了, 你也能够感到安心。
他的肩很宽, 手臂有力,单手就能圈住她的腰。
林琅在他怀里蹭了蹭, 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她懒得动:“毛毯, 滑下去了。”
裴清术将毛毯重新盖好, 甚至连每一个边角都掖好了。
林琅开着玩笑, 说:“我今天就不下地了。”
她难得娇嗔, 说话的语气像打盹儿的猫, 慵懒又带了点娇气。
裴清术把她托在自己怀里:“好, 那就不下。”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 最后反而被他当了真。
林琅浅眠了一会,中途被渴醒,想去厨房喝杯水。
才刚从裴清术身上起来,又被一双手掐着腰重新按回来。
她惊呼一声,碰到什么,身子发软。
裴清术轻笑,捏了捏她的脸:“不是说了吗,不下地的。”
林琅脸有点红,下巴靠在他肩上。
心里觉得他是故意的,可又没法开口。
毕竟话的确是她自己说的。
最后还是裴清术抱着她的厨房。
水到底没喝成。
她背对着裴清术,上身趴在铺了一层绒布的流离台面上。
裴清术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
她也真的没下地,白嫩的小脚在空中晃啊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俯下身来,咬含住她的耳垂:“小琅,我带你去见我爷爷吧。”
-
裴蔺出院那天,还专门搞了个庆祝派对。
他这种好热闹的性格,恐怕死了也得变成鬼魂来参加自己的葬礼,吃自己的席。
想来是提前经过裴清术的点头,所以才敢直接把庆祝的地点定在自己家。
不过能够换来裴清术的点头同意,十有八九是舍弃了点什么。
譬如十一点之前结束,只能喝低度数的啤酒,不能弄出太大的噪音扰邻。
江栩看着桌上那一排排的果味啤酒,嗤笑道:“我还以为我参加的是幼儿园的毕业典礼。”
他这人,最善于用调笑的语气说出嘲讽的话来。
听着好像没什么杀伤力,但又每一个字都落到实处去。
裴蔺腿上还打着石膏,站稳都得靠拄拐:“知足吧,好歹我哥还点头了。”
江栩走到他身旁,微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祝你好运。”
这人最会戳人伤处,裴蔺苦着一张脸说他哪来的好运。
自从上次摔了,他爹妈管他管的比从前还要严了。
虽然他哥忙着恋爱,顾不到他,但也时不时会接到裴蔺父母的电话。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哥和他大伯。
他大伯那样的人物,眼里也没他这号人。
就只剩下裴清术了。
还会抽空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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