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白皙的胳膊用力推了推霍庭恩硬邦邦的胸膛,羞恼地控诉:“霍庭恩,你怎么能咬人呢!”
她一点也不想听他解释,吻得这么狠分明是故意的!
面前的男人气场骇人,任由祝星燃吐槽,却默不作声地紧紧相逼,并不打算放过一分一毫。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临了,霍庭恩泄愤似的在祝星燃发烫的耳垂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而后终于良心发现般,松开箍在他腰上的手,身体稍稍后倾。
得到自由的一瞬,祝星燃红着脸,兔子似的从霍庭恩怀里逃出来,心慌意乱地后退小半步,试图离这个危险/分子远一点。
她瘪着明艳红润的唇,只感觉到轻微的痛感和酥麻,眼眶也红彤彤的,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委屈。
祝星燃抿了抿唇,再也没了刚才的淡定自若,这会面红耳热,还觉得氧气不够,胸膛一起一伏地急促的呼吸:“霍庭恩,你是不是疯了?”
霍庭恩不紧不慢地抬手,指腹拭去唇边暧昧的水迹,黑眸清清淡淡的望向未婚妻娇艳欲滴的红唇,嗓音低低沉沉的压下来,喑哑无比:“霍太太说是就是。”
从听到自己的未婚妻喊别的男人哥哥开始,霍庭恩就觉得,心底像是堵了团棉花,浑身都不舒服,如果再听见未婚妻喊别的人哥哥,霍庭恩倒是不介意,疯得比刚才更厉害。
......
两人在浴室待了许久,祝星燃的睡裙早就湿透,被迫重新洗了个澡。
至于喊别人哥哥这件事,祝星燃深刻体会到某人有多记仇,不厌其烦地问她还敢不敢叫别人哥哥,只要她不服气地说句“敢”,某人就更恶劣。
祝星燃迫于压力,也深知好女不吃眼前亏,只好暂时向恶势力低头。
如果订婚前,她知道霍庭恩原来这么小心眼,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答应这门婚事的。
结束后,霍庭恩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的黑色真丝睡衣,用那条白色的小熊浴巾将她裹得严实,将怀里的人公主抱抱去了卧室。
祝星燃实在太累,又在浴室待了太久,此时浑身都是软的,面前的霍庭恩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只是越想越觉得不服气,纤细白皙的手指用力拧了他胳膊,奈何这人肌肉太硬,跟石头似的,根本拧不动,祝星燃黛眉轻蹙,没好气地哼哼:“霍先生,你今晚有备而来的吧?”
许是刚才用掉了太多精力,祝星燃这会一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她抬眸望向霍庭恩这张不苟言笑,高攀不起的俊脸,轻啧了声:“一天到晚,满脑子想的都是些少儿不宜的事。”
面前的男人冷白无暇的肤色在光下泛着盈盈光泽,仿若打磨过的美玉,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禁欲,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然而就在几分钟前,做的那些事,却跟“高冷禁欲”一点也搭不上边儿。
霍庭恩听得挑眉,淡定勾了勾唇角,没有作声,显然并不这么认为。
祝星燃撩起纤长卷翘的眼睫,清凌凌的眸光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轻努了努红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赵秘书买了小雨伞....!”
霍庭恩将她抱放在床上,顺势欺身压过去,将怀中娇小纤瘦的人笼在身/下,墨黑如漆的眸子安安静静注视着她,眉眼疏淡温和:“都看见了?”
祝星燃抬眸与他对视,乌黑湿亮的杏眼水光潋滟,小脸还残留着两抹香艳的酡红,嫩得仿佛能捏出水来,不知是被浴室的温热水雾熏的,还是方才的运动有些过量。
“不仅看见了,还发现是超大siz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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