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方法么?”
他大开脑洞:
“比如,他晚上喝完酒之后醉醺醺走在上路,不小心被卷入了帮派斗争,又不小心地被捅了一刀。”
“又或者,跟他调情的姑娘其实是某位大人物的家眷,大人物不喜欢他,决定教训他一顿......”
他说这话时语气也极其天真,于家栋被他说的直打哆嗦,他都觉得鹿乔不是在举例,而是准备实施计划。
半晌,他只能干巴巴开口:“平城政府这几年一直致力于扫黄打非,街上已经没有暴力团伙了。”
鹿乔叹了口气:“看出来了。”
他也难以形容关于陌允崇,是他非要粘着自己给自己找茬这件事令他不快,还是因为陌允崇几次三番在他面前侮辱陌寒舟。
但不管原因为何,反正他看着陌允崇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就忍不住想给他一拳。
算了,如果陌允崇真这么不知好歹,实在不行,就先打断他的腿看看情况吧。
鹿乔很快就把陌允崇抛在了脑后,毕竟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享受人生,而不是关注人生路上的一坨狗屎。
——
昏黄的路灯下,星光黯淡,月色萧条,一个男人裹着外套哆嗦着从派出所大门走出,走到一处亮光地面时,男人抬起脸,正是本该在里面待个十天半个月的陌允崇。
陌允崇瑟瑟发抖地走向路口一辆黑色汽车,他才打开门,里面助理就冷着脸道:
“越总叫你过来是为了对付陌寒舟,不是让你在外面给他丢人现眼!”
陌允崇这一天受尽了磨难,闻言尖着嗓子喊:“我怎么知道那女人是出来卖的,而且出来卖的人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卖的!”
“好了,别叫了,还嫌自己丢的脸不够多么?”
助理看着车上男人,眼中闪过鄙夷。
越总之所以愿意跟一个不入流的私生子打交道,全是看在他能给陌寒舟添堵的份上。没想到他不仅一事无成,还尽给越总惹麻烦。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如果你的表现不能让越总满意,他将会考虑停止对你的经济援助。”
陌允崇眼神慌了一下,很快,他咬牙道:
“放心,我会让陌寒舟尝到被背叛的苦楚的。”
他已经三番四次给了鹿乔机会,既然他不肯领情,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
某个阳光晴朗的时光,玻璃屋顶隔绝了窗外的冷空气,阳光折成璀璨的金色,室内暖气和煦,玻璃花房内盛开的鲜花让人仿佛正沐浴于春光之下。
鹿乔趴在陌寒舟腿上和他黏糊。
“这里画一个先生的脑袋,这是先生的代步车,这儿是方助理......”
“然后,哗哗,哗——”
鹿乔涂涂画画,握着一支笔在白色画纸上肆意渲染,口中还一边念叨。陌寒舟听他把许多熟人都画了进去,最终还没敌过自己的好奇心,瞥了眼他压在凳子上的画。
这一撇,他就深深地叹了口气。
鹿乔敏锐地听到他的叹息,猛地抬头,眼神充满了攻击性:
“不好看么?”
“不是,我只是感叹毕加索去世太早了,他要是见到了你,一定会欣慰自己后继有人。”
“死也能死得安心点。”
“真的么?”
鹿乔惊喜地说,又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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