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以霖很快就制服了这几个混混,男人几个看情形不妙,捂着肚子就跑了,边跑还边喊,让他们等着,一点创新都没有。
越以霖理了理身上外套,风度翩翩地转向鹿乔:
“你没事吧?”
鹿乔已经完美进入角色,他眼中带着惊惶,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扶着胸口道:“我没事。”
“你怎么会在这?”
“我的画廊在公园对面。”
“原来如此。”越以霖看了看左右,道:
“这边太偏了,让我护送你回去吧。”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办公室内,清甜茶香中混着一丝淡淡兰花香,滋滋沸水冲泡茶底,过水后杯中留香。
越以霖站在一面墙前,仰头看着墙上一副山水画,目露欣赏之色:
“朱葛云大师师承北方山水画派大师赵诚,又在南方旅居多年,画作融合南北画派精髓,时而大气磅礴深厚浑穆,时而又是清新雅致妙趣横生,其自创的字体也是狂野之中带着小趣。”
“这一幅‘雨后望山’就是他早期初次兼并两家之长时的作品,不曾想你也是朱大师画的爱好者。”
鹿乔如今在“画”一途上的造诣已经今非昔比——指他能随口忽悠几句客人了。他浅浅一笑,道:
“朱大师是近代山水画派代表人物,爱山水画者都以有他真迹为荣,不过我这个,只是仿作罢了。”
越以霖一怔:“竟然是仿作么?”
随即他又爽朗笑道:“那模仿者水平也很是杰出了。”
鹿乔含笑不语,真画都被原老板带走了,这那是真的,他都不用卖画了。
直接卖办公室不好么?
两人闲聊了两句就坐了下来。
越以霖虽然刚刚打了架,但一身硬挺修身西装似乎未损,再加上他进来时脱了外套,贴身的雪白衬衫搭配银灰色马甲,既显露身材又显得笔挺英俊,男性的粗矿性感和精英式样的禁欲在他身上矛盾加错,反而显得更加迷人。
鹿乔:他想干嘛?
越以霖低头品了一口茶,赞叹道:
“好茶!”
“这是上好的云南高山普洱,我还在里面加了一点柠檬和蜂蜜。”
“怪不得如此沁人心脾,没想到你还懂茶,有时候讨教一番。”
“越总过奖了。”
鹿乔低眉顺眼唇角含笑,他倒茶的时候两边乌发微微垂落,露出发间一截宛若碧藕般雪白脖颈。他还是一如记忆中温顺,只是那温顺中还带着几分疏离,是因为他已是陌寒舟的妻子,是以对待其他人都需划开距离。
若有似无的禁忌感如羽毛刮挠着越以霖的心口,他看着低着头的男人,舔了舔嘴唇。
“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啊,我过来就看到你被人围住了?”
鹿乔作回忆状: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很寻常地在路上走着,那些人就冒出来了。”
“会不会是陌总在商场上得罪了什么人。”
想把方向往陌寒舟身上扯?
鹿乔立刻否认:“不会的!”
他一脸天真加信赖地说:
“先生是个好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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