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现在的卯月犹如坠入冰窟,整条蛇都显得很绝望。
他尝试了好几次。
在江叶看来,这条蛇就是无能为力地在桌面上挣扎。用蓝星的某个省份的话来说,这叫仙人板命。
好似一条濒死的鱼,不停地弹动着身子。
有点搞笑。
江叶轻咳一声,询问镜敛:“你要不帮帮他?”
镜敛低眸:“他看起来很开心,应该暂时不需要我的帮助吧。”
屡次尝试却失败的卯月:“.......”
开心!
你全家都开心!
“嗯?”镜敛好似察觉到了他的抱怨,伸手戳了戳他的身体。
卯月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忍一时秋高气爽,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以后,长吁一口气,然后对着镜敛说:“帮我。”
如此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出口的时候却仿佛是要了他的性命,让他觉得痛苦得很。
“听不见。”镜敛回。
卯月充满憋屈地大喊一声:“帮我!”
在这别扭的求助中,镜敛清浅的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指尖,拽着小蛇的身子晃了晃。
江叶好奇:“怎么样?出来了吗?”
镜敛摇头。
江叶提议:“你要不要试试另外一个办法。”
三秒钟后,再次经历被甩成转盘的卯月气若游丝,虚到不行。
就连讲话的时候,声音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镜敛,你......你......”
你学坏了啊!
江叶见此,皱眉:“还没出来?”
镜敛下了判断:“短时间看,他大概是出不来了。”
不仅江叶,就连卯月听到这话,都觉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不是吧?
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真的就出不去了?
“好吧。”江叶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
卯月听到后,不爽地说:“就这么想我走?”
江叶理所当然地回:“是啊。”
卯月:“......哼!”
江叶本来就烦心要和卯月相处的问题,如今镜敛突然回来,她干脆就把卯月交给镜敛照看。
正好也是一段父子佳话。
镜敛受人所托,应下此事。
他看着江叶:“刚刚你问的事情,的确和他所说一样。现在我还无法告知你。但是,很快你就会知道一切了。”
“我不是有意瞒你,但是碍于规则,我无法尽数相告。”镜敛坦诚地同江叶讲。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更何况江叶看得出来,镜敛说这些话是真心的。
于是她放下自己的好奇,微微颔首:“好吧。”
“那就等我知道的那一天吧。”
卯月见此,酸溜溜地开口:“明明我刚刚就是这么说的好不好。”
区别对待!
镜敛伸手捂住小蛇的嘴:“比起这件事,我想现在有新的事情你会更加在意一点。”
“什么?”
“你走出去看看,也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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