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今日穿一身黑色劲装,腰间大带勒得极紧,身形挺拔,虽然秦云秋自打见他第一面起就觉得祁宣周身都是一股混不吝的气息,可真要是别人见了,只怕要觉得这人是青年才俊,好生招人喜欢。
祁宣好似察觉到身后有人看他似的,回过头来朝秦云秋一笑,眸子里一派深情,“醒了?”
秦云秋没回他话,倒是盯着他胯下那匹马瞧得出神。
祁宣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朝着身后的随从点点头,秦云秋这才注意到和马车并排行进的还有另一匹马,竟是汗血宝马。
他心下一动,自离中原,他已经许久没有再碰过马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哪有不心痒的道理。
祁宣道:“云秋好歹也是魔教的左护法,行走江湖多年不可能没有良驹相伴,可要试试本王府里这匹?”
秦云秋点点头,也不要旁人来扶,身姿轻盈如同鹞子一般稳稳落在马上,汗血宝马轻轻打了个响鼻,秦云秋伸手抚了抚鬃毛,眼睛里终于有了些笑意。
秦云秋双腿夹住马腹处微微用力,“驾——”
美人高兴,小王爷自然也高兴,他身下那匹马倾慕秦云秋身下的汗血宝马已久,现下立刻顺从主人的心意跟了上去,一时之间只见尘土飞扬,空旷的郊野之处两匹马倒跑得尽兴。
只是没多久秦云秋就觉得有些不妙。
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他今早上被祁宣狠狠顶过的地方还未好全,本就泛红的肌肤现下被马背一磨生疼难忍,甚至都有些坐立难安。
祁宣好整以暇跟在他身后,看他别扭地想动又不肯动的样子觉得有趣,但细细想来也是自己今早有些过分,干脆飞身上马,捞着秦云秋的腰将他整个抱起,让他横坐在了马背上。
正靠在自己怀里。
原先那匹马打了个大大的响鼻,似乎很不满意主人抛弃了自己。
祁宣轻功上乘,变故也不过转瞬,秦云秋坐在他怀里,木然地瞧了他一眼才回过神来。
“放开!”
祁宣怜香惜玉道:“马车已经被我们扔下很远,这样放你下去,磨疼了脚怎么好?”
秦云秋又想骂他,可他先前二十年遇到的人里哪有能挨上他骂的,秦云秋一向信奉能动手就不开口的规矩做事,因而骂人的话基本不会几句,说来说去都是骂他不要脸,祁宣都快把这话当成是夸奖了。
秦云秋冷着脸道:“王爷何故与在下骑一匹马?”
祁宣贴在他耳边道:“半日未曾亲近,自然是想了。”
秦云秋开始后悔和他说话。
祁宣单手扣着他的腰,大腿稍稍用力,胯下的马便又开始慢悠悠溜达,祁宣另一只手搁在秦云秋腿上,像是要解开他的衣服看他的大腿,秦云秋躲开,冷声道:“你做什么?”
祁宣慢条斯理地道:“看看云秋伤在何处。”
“并未有伤,王爷多虑了。”
然而他现下在祁宣怀里,能躲到哪里去,被人扯开腰带褪了裤子,大片肌肤就这么露在外面,几乎羞愤难当,幸而此处无人,否则就是把祁宣杀了也不济事。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祁宣,别逼我对你动手。”
祁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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