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扭开他脚腕上的金环,用丝绸裹住之后又将金环扣上,“你在房间内可不受限,等过几日我手下的事情解决了,你若真想去见一见你们魔教教主,我带你去见便是。”
秦云秋道:“你以为我是想回去?”
祁宣道:“云秋心中所想为何,我哪里能知道。”
秦云秋动了动自己的手,算了,他实在不想和祁宣说话再绕圈子,比一口气杀十个人都累。
祁宣见他不说话,于是便要将那药端来给他喝,其实他有些话说的确实是真,譬如当初自己对他的确只是见色起意,春水阁匆匆一瞥便是惊鸿一面,可如今却觉得秦云秋性子也有趣,哪怕终日不说话也无甚要紧,小王爷光抱着他就已经十分满意。
秦云秋见他要让自己喝药,瞬间又如炸了毛的猫儿一般,满眼警惕地道:“这是什么药?”
他有些慌张地转过脸去,三年前,那人也给自己端了药,骗他说是治风寒的汤药,他信了,可次日醒来,半身武功被废。
祁宣的脸恍惚间和当初那人重合,秦云秋瑟缩着往床边躲去,退无可退时只好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处,整个人却是被魇住了。
祁宣蹙了蹙眉,第一次看到秦云秋脸上露出这般神色。
伸手握住秦云秋的脚踝,拇指轻轻一擦,倒像是挠痒痒一般,这样轻薄的举动反叫秦云秋回了神,抬头看向祁宣。
“是开胃的汤药,不苦,你这几天吃的太少,再这样下去,本王抱在怀里就要硌手了。”
祁宣温言相劝,秦云秋却依旧不肯喝,挣扎间险些翻了汤碗,祁宣只好扣住他的腰,自己喝了一大口,咬住他的唇往他口中喂进去。
秦云秋呛咳了几声,好歹喝下去几口,被祁宣喂完一晚汤药却还不算完,祁宣的舌在他口中肆虐着攻城略地,直将他亲得七荤八素,连下唇都肿了些。
他咂摸着秦云秋的下唇,吮了半天发出啵的一声响之后才松开,笑眯眯地同他道:“说了不苦,这次本王可没有骗云秋宝贝。”
秦云秋伸手擦了擦嘴,良久之后道:“我曾经被人下药废了功夫,所以对吃食饮水一类的都有戒心,王爷莫怪。”
祁宣道:“怪你做什么,云秋被人废了功夫,可那日朝我丢的暗器依旧能看出内力尚可,若是三年前就遇上你,幸运的是早些碰上,可只怕那时本王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秦云秋被他这一番话说得耳朵一红。
冷静下来他不得不逼着自己接受如今现状。
祁宣又将他抱在怀里,他好像格外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不是搂腰就是咬他耳朵,如今手上伤人的东西取了,他又被他将手裹在掌心里玩。
是要给他换衣裳。
祁宣慢条斯理解开系带,大约是猜准他不会再反抗,动作愈发过分,湿热的舌头在他耳后游移般亲吻,又渐渐移到白皙修长的颈间,牙齿咬着一小块皮肤磨着,在上面烙了个红痕。
秦云秋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抱着,自然感觉到他身后那孽根又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实在不知他哪来这样多的精力,不久之前他叼着自己手指咬的时候衣服就被顶出个包来,好似随时都能发情一般,秦云秋不由心里有些发憷。
有些痒,热烫的呼吸就扑在耳边上,他颤着身子去躲,然而并无甚用,祁宣的手指隔着衣裳揉他的胸口,乳头没多久便硬起来,秦云秋脸色通红,他从来不知男子这地方居然也会如此敏感。
更叫他害怕的是自己身下居然也有了点反应。
祁宣自然也发现了,笑声有些闷,手却直接向下握住秦云秋的那话儿,秦云秋躲不开,自欺欺人一般闭上了眼睛,然而耳朵却堵不住,祁宣浑话说个没完,居然夸他那里颜色可爱。
摸了两下,秦云秋却腰都软了,他甚少自渎,碰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祁宣哄他睁眼要他自己看看,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侧脸上,“宝贝儿,流水了……”
秦云秋睁眼,却先看到祁宣深海一般的眸子,白得几乎有些病态的脸上终于有了些人气,只是那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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