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他亵裤一把扯下,露出两条修长双腿,脚踝上却还戴着金环,那用来锁着他的东西此刻无端多了几分情色,将他皮肤衬得如玉一般莹润。
祁宣吻他的唇,秦云秋的声音越发压不住了,那催情药烧得他气血上涌,浑身上下皮肤都染上一层粉,祁宣就着刚刚他射出来的精液,往他臀缝间那个小穴探去。
秦云秋却不自觉地夹着他的手,两条腿摩擦着他的小臂不住磨蹭,祁宣闷声笑道:“云秋,你这药可难解,今日听不到几句好听的,想必我这解药是发挥不了多少功效了。”
秦云秋只觉得祁宣的话好像从很远处传来一般,隔着水声雾茫茫听不真切,可要他说什么好话?他稀里糊涂地想,原先在春水阁的时候,花容教过一点,但他实在讲不出口。
好似生怕祁宣真的不给他一般,秦云秋撑着身子坐起来,那双平日里寒潭般的眸子彻底化开了,简直好像盛了酒一般,他比划了一下,而后怯怯地揽住祁宣的肩膀。
分开两腿坐在祁宣身上,他只想着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却不知道这更方便了祁宣的动作,秦云秋还是在想,说好话,实在不行换个好听些的称呼……
祁宣花了四箱金子将自己从春水阁买出来,现在又替他解毒,是恩人罢?
他胡乱想着,到底在他耳边轻声道:“恩人,你允了我……”
这一声简直要叫祁宣疯魔了。
便是未经过事的,连俗世情爱都一概不知的才最好哄骗,管他平日里冷冷淡淡从不理人,亦或是性子倔强动辄就要杀了他泄愤,到头来竟这样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甜腻腻叫他恩人。
祁宣伸了两指进他的后穴,结果刚入一个指节便不得动弹,秦云秋身子紧绷得好似一把箭要出弦的弓一般。
他从榻边的小抽屉了随手摸出一盒脂膏,挖了不少,放在指尖慢慢化了才揉着秦云秋的穴一点一点送进去,秦云秋躲了两下,觉得难受可是又涨得厉害,祁宣干脆扣着他的腰,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身上好似安抚一般。
秦云秋哪里还能辩得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将才泄过的性器又硬得贴在自己小腹上,他抱着祁宣的肩膀晃着腰,自己纾解着欲望,可在祁宣眼里却全然是勾引。
两指缓缓拓了进去,祁宣屈起指节将后穴撑开一点,没多久找到他的敏感点,秦云秋腰抖了两下,唔了一声。
祁宣咬着他通红的耳朵尖,“宝贝儿,你可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说罢又入一指进去,秦云秋只觉得后穴胀痛不堪忍受,抬起腰就想逃,谁料下一瞬被人锢着腰,比手指粗的多的东西横冲直撞地顶了进来,后穴哪怕被脂膏润了半天也禁不住这样的入侵,秦云秋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祁宣给劈成两半了,那孽根才进一半,可他这姿势实在是给了祁宣好大的方便,被摁着腰强行吞到了底,他眉间全是汗意,鬓发都潮湿一片,而眼中水汽蔓延,疼得他实在吃不住了。
抱着祁宣的手猛然收紧,在他赤裸着的后背上留了明显的划痕,秦云秋呜咽一声,狠狠咬住了祁宣的肩膀。
祁宣低低叹了一声,倒也没急着动作,让秦云秋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始轻轻顶弄了两下,秦云秋感觉那孽根在他穴里一下又一下擦过能叫自己舒服的地方,胀痛酸麻过后便是酥痒难耐,口中呻吟愈发压不住,断断续续地哼了几声。
“云秋,宝贝儿……”祁宣唤他,在他侧脸上又亲又咬,终于再忍不住一般操干起来,也不管秦云秋究竟能不能受得住,性器整根拔出又狠狠操入,接着便是百十下的顶弄,直进到最深处。
秦云秋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被祁宣拉着手去摸他自己的小腹,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真觉得那地方被顶出个弧度,他慌了神,以为自己要被祁宣弄坏了。
可是自己性器前端倒很欢快地吐着水,没多久又泄出来一次,将自己和祁宣的小腹处溅得脏污一片。
于是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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