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些乱,出门便碰上昨日在喻青床上的小美人。
对方对他抱着很明显的敌意,秦云秋不在乎,所以对方的话和动作都当作没听见没看见,被推了一下也没反抗。
小美人气得眼圈都红了,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
喻青在里面听着动静,觉得秦云秋性子确实变了不少,换作三年前,那小美人在朝他看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但或许也因为他武功大不如前,没了猖狂的底气。
啧,喻青忽而觉得心情极好,秦云秋是生生被他折了臂膀被迫困在这里的,而祁宣现在遇上的就是这样的秦云秋,倘若是三年前遇上的,祁宣又会如何?
他很后悔刚刚没有问祁宣这个问题。
在长安酒楼里喝酒的祁宣突然打了个喷嚏。
从喻青那儿出来他也没打算回府,反正回去也无事可干,他没心思做任何事情。秦云秋在喻青那儿待一天,他的烦躁和积郁就多添十分。
而过了三日之约秦云秋若是不回来,他恐怕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晚间休息一向很少,药石无医,哪怕疲惫到了极致也只能睡上两个时辰,但秦云秋晚上陪着他之后,他便能好好睡上一觉。
没有缘由,就算秦云秋不能让他安眠,他也不会放手。
***
秦云秋住在喻青这里的几日,喻青的衣食几乎都由他贴身伺候着。
到第三日午后,天光正好,秦云秋端了一壶酒过来。
他给自己和喻青各斟了一杯,喻青不动,只是看着他,满含兴味地道:“是什么酒?壮胆的还是催情的?”
秦云秋垂下眸子,自己将两杯酒都喝了。
哪个都不是。
喻青还是不信他,秦云秋纤细的手指又倒了一杯,牙齿咬着白玉的杯子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含了一口酒,俯身去喂他。
喻青这次喝了。
酒是好酒,顷刻间两人口中被酒香完全溢满了,秦云秋眨了两下眼睛,满眼无措,喻青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咽下去。
秦云秋也喝了些。
一杯酒喝完,秦云秋嘴巴通红,下唇被喻青吮肿了,他舌头微微伸出来一点,似乎还没回过神。
喻青稍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喂。
半壶酒下去,喻青玩够了,挑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水汽朦胧的眼睛,秦云秋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被他牵起手解开腰带,只剩亵衣的时候他忽然抱住了喻青,似乎还是有些害怕。
但他又很不安分,喻青被他完全挑起了兴致,祁宣说错了,这样的美景他现在还是看到了。
喻青感受到秦云秋的唇不断摩挲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啄吻从喉结一下又一下移到颈间,像某种讨好主人的小动物。
他们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秦云秋甚至不耐地开始蹭着喻青的腰,他伸手取下木簪,满头青丝落了后背,几乎让喻青看愣了。
他道:“酒里真的没有春药?怎么骚成这样?”
秦云秋唤他道:“哥哥。”
喻青一怔,笑道:“怎么这么叫我?”
“我心里一直都将你当成哥哥的。”秦云秋柔软的下唇贴着他颈间皮肤嘬吮,“我在春水阁学了很多,学怎么伺候男人,学怎么变听话,学怎么讨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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