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秦云秋会以怎样的姿态回来一般,从他离开的那一刻就准备好所有等他回来的东西,然后将秦云秋一点一点,从头到尾,好好地品尝一番。
他不打算给秦云秋任何休息甚至平复的时间。
沾了血的衣服被扔在了一旁,秦云秋的身子被放到温热的水中,他闭着眼睛靠着祁宣,一言不发地任他动作着。
太累了,也太混乱了。
祁宣吻他紧闭着的双眼,舌尖濡湿他的眼睫,秦云秋十指紧紧攥着祁宣的小臂,力气很大,指尖隐隐发白。
他的长发全都披散在后背上,水汽氤氲中打湿鬓发,高昂起的脖颈处青筋暴起,像在隐忍又似是痛苦万分。
他是一只落难的鹤,深陷泥淖之中。
许久之后他从齿关中挤出几个字来,发红的眼尾像是不合时宜的胭脂,满身傲骨被祁宣和喻青两个人拆得七零八落,他徒然地睁开眼,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我不走了。”
他语气很平淡,紧接着又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我不走了。”
祁宣吮他的耳垂,他对秦云秋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很喜欢,就好像抱着肉骨头的狗一样,恨不得将他全身都舔个遍。
“云秋宝贝,你忘了先前我和你说过,回长安要和你比武了么?”
他轻声笑了笑,“你不用走,要去哪儿我和你一块去就是了。”
“武功的事情何必急在一时,喻青找不到解药,便寻个别的法子来重新练,你信他那个蠢人的话做什么?”
秦云秋垂着眸子没有回话。
祁宣转而起吻他的脸颊,比起亲吻更像是咬他已经没什么肉的侧脸,“你只要记住,喻青办不到的事情,我未必不能做到。就像他自始至终都不可能得到你一样。”
祁宣不要秦云秋来回答他,他知道他现在很累,而他要做的就是让他累到没有办法想任何其他的事情。
“张嘴。”祁宣将手指伸进秦云秋口中,狎弄着他的舌,继而食指微微屈起,用指腹刮擦他的上颚,秦云秋后背一颤,当真乖乖地继续张大嘴巴任他玩弄自己,没干的泪挂在两颊上,他有点呆愣愣的。
祁宣似是很满意他的举动,便喝了口酒来喂他,小王爷的醋劲还没完全消掉,这口酒是故意来折腾人的,秦云秋呛咳得两眼含泪,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祁宣嘬着他的下唇,笑眯眯地道:“云秋,你学得很快,可是要想出师的话得先让教你的先生检查一下对不对?”
要不是喻青现在已经半死不活,而他也实在不想让秦云秋再因为喻青的事情和自己生了隔阂,光是想想秦云秋喂喻青喝酒的那些画面他就已经气得快杀人了。
祁宣放在秦云秋腰上的手猛地一提,让秦云秋紧紧贴在他身上,秦云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闭嘴。”
他靠上去,疲惫至极地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唇贴着他的肩膀很轻地落下一个吻。
秦云秋不知道自己这个吻究竟是在安抚祁宣还是在安抚自己,他只是在想,或许也算不上太惨,到最后还有个可去的地方,祁宣的怀里一向都是很舒服的,他习惯了,便也挣脱不开了。
祁宣当真乖乖听话闭上了嘴,但并不打算停手,一个饿久了的人对着满汉全席不可能罢手,他手指顺着秦云秋的脊骨下滑,探进他的后穴处,而秦云秋也没拒绝,依旧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肩膀。
没多久祁宣就吃到了自己的宝贝,他微微阖上眼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进入得很匆忙,两个人都有些不适,祁宣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