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检查一下药膏涂没涂好么?”
萨米尔点点头。
好似就等他这句话似的,司溟那不越雷池一步的谦谦君子模样立刻便丢了,拎着他细细的脚腕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自己眼前。
这姿势很屈辱,好似大人给孩童换尿布一般,萨米尔猝不及防,满目无措地看着司溟。
“不是刚换过药吗?怎么湿成这样?”司溟冷声问他。
萨米尔答不上来,然而等着他的却是司溟的一巴掌,正打在他穴口处,那一巴掌力道不大,疼倒是其次,却将他弄傻了,那处被打得发麻,因为些微疼痛而变得灼烧的花穴竟然食髓知味般往外吐水,将涂好的药膏彻底弄得一塌糊涂。
萨米尔瞧司溟冷着脸,以为真惹他不高兴了,哪里看得出司溟是有意吓他,一边想用衣服把腿盖上一边慌乱地说自己错了,戴着铃铛的脚腕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像一只在案板上挣扎的鱼,被拎着鱼尾巴不得动弹。
司溟见他委屈极了地看着自己,心下一软,刚要开口哄他,却听他带着哭腔软乎乎地叫他,那声音却发不出来,似乎是想用官话叫他哥哥来讨他欢心,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便只是囫囵在嗓子里的声音,细白的脚腕在司溟的手里挣扎着,然后又挨了一下。
司溟被他这模样撩拨得要疯了,见他挨打不仅不叫疼反而湿淋淋的要人操,脸上挂着泪可眼睛里却是春情,真是骚透了。
他让萨米尔的脚踩在自己肩上,伸出手去揉按他的后穴,混着前面的淫水和化开的药膏一起做了润滑,手上动作轻柔,说话却恶狠狠的,“小乖乖,安岳到底怎么舍得把你卖了的,嗯?”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吃醋的时候,醋到看萨米尔发浪就不免想到他当初是怎么在安岳身下承欢的,真恨不得将他操死。
他也从来没有过在床上对人动粗的习惯,那一巴掌完全是下意识地动作,那块软乎乎的地方就摊在他面前任他随意摆弄,他不折腾他几下就好像吃亏一般。
萨米尔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很快就没了力气,脚腕上的红痕比那串铃铛还明显,司溟的手指在弄他的后穴,把那处弄得湿软泥泞,朝着他绽开。
萨米尔已经全然没有第一次那么抗拒了,虽然还是哭,却不那么厉害,似乎只是因为身上情热难耐而啜泣。
后穴紧热,他敏感点倒浅,刚弄没几下前面就泄了身,精液黏糊糊地沾在衣裳上面,萨米尔短暂地清醒了一下,看着司溟那地方鼓起来一大包,又有点怯了。
然而司溟不打算给他退路,扯下裤子之后便将阳茎抵着他被拓开的穴口操了进去,前端刚进去萨米尔就想跑,却被人按着大腿根,一点一点彻底全都操进去了。
他昂着脖子呻吟,两条腿被掐出一片红色指痕,司溟忍得难受,闷哼了一声道:“你可真是要了哥哥的命了。”
谷道紧紧吮着他的阳茎,动一下便被吸得头皮发麻,萨米尔又一直紧绷着身子,险些将司溟夹射了。
司溟将他身子放平,自己则压在他身上稍稍退出来些,比上次还要再温柔一点,一面亲他的唇,一面又缓缓弄他,叫他不至于太难受。
萨米尔也亲他,虽然没多久就败下阵只会张着嘴巴伸出舌头给司溟吮。
亲热的时候萨米尔也不闭着眼睛,那双蒙着一层雾气的绿宝石眼睛满腔欢喜地盯着司溟瞧,司溟原本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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