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米尔视线左右晃了晃,喉咙里咕哝两声,道:“不是我咬的。”
司溟失笑,道:“难不成是我自己咬的?”
萨米尔不理他,他胆子渐渐大了,察觉到现在司溟对他还很有兴趣,便有些娇,只顾着洗自己的身子,底下两个穴犹豫一会儿还是伸手去洗了干净。
然后两只手抱着司溟的胳膊,伸出舌头舔舔,又乖又淫地安抚。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就像狗狗对主人表达喜欢的心思的时候摇尾巴一样。
司溟倒被他弄得愣了愣,继而轻声笑道:“真不知道是说你笨好还是聪明好。”
这句话是用官话说的,萨米尔疑惑地转过脸看他,却被他逮着脸颊咬了一口,也留了个牙印在上头。
紧接着司溟又以检查他有没有洗干净为由,将他两个穴玩了一会儿,才终于把那药膏给他涂上了。
这回可没再胡闹,萨米尔用软枕捂着自己的脑袋,什么也不看,司溟让他打开腿就打开腿,让他把裤子穿上就乖乖穿裤子,哪怕司溟的手真的将他又弄得想要了也不敢吱声,赶快把衣服换上了。
他换了身汉人穿的衣裳,大带将他那一把细腰勒得一清二楚,头发却未束起,依旧是编了几股小辫子披散在后背上,异邦风情浓厚。
司溟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看他的绿色眼睛。这双眸子很少见,许多大食国人都生着一双如同琥珀一般的漂亮眼睛,萨米尔的眼睛却如同带着常年散不开的雾气,乍一看甚至觉得有些沉寂,可他心性却活泼,这双眸子便也带了点点星光,像山野间的精怪,不谙世事却蛊惑人心。
司溟昨晚上为他这双眼睛一度失神。
萨米尔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像把小扇子,忽闪忽闪地引着人对他生出不轨之心。
司溟亲了亲他的眼睛,哄他道:“叫哥哥。”
萨米尔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并不说话,这人光说些他听不懂的话来逗他。
司溟笑着用大食国的话说了一遍,又用官话教他说“哥哥”这两个字。
萨米尔张张嘴巴,感觉舌头跟牙齿都不知道怎么在嘴巴里找位置,汉人讲的话可难学了,他扯着司溟的袖子让他又教了自己好几遍,然后磕磕巴巴地发出一个音节出来。
“guo……?”
司溟失笑,道:“罢了,回去之后慢慢教你。”
萨米尔像个小尾巴似的紧紧跟在他身后,确信司溟真的要带他回去之后便觉得他好像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司溟带他去见花容,昨天白日里就说好的事情,花容也应了,不过为了叫萨米尔彻底放心免得他以为自己又要被拐跑掉只得再见一面。
花容午睡刚醒,没骨头似的软在八仙椅里,萨米尔没由来得对他很亲近,尽管司溟和花容说什么他也听不懂。
要走了,他忽然扑到花容身上去抱了抱他,花容一怔,唇边的笑淡了下去,眸子里隐隐泛上一丝苦意。
他知道萨米尔在他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见着这两人身影渐渐远了,花容对身后春水阁里管事的吩咐道:“珍宝会的规矩要改了。”
管事惊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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