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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个好觉,次日早晨,赫连星神清气爽。
他想了多日的狼一朝得手,自然一日也放不开,就算暂时做不得什么,他也还是想来瞧瞧,顺便摸两下那只狼的皮毛。
狼蜷缩在笼子里,它的体型比一般成年狼还要大,听到脚步声之后反而将原本睁着的眼睛闭上了。
它需要让眼前这个人慢慢对他放下戒备。
狼和人在互相试探。
赫连星蹲下身子,刚要碰上它的头,狼便又往笼子里缩了缩,只是实在没地方可躲,大狼发出低声的咆哮,不想被碰。
它几乎没有任何攻击力,嘴巴被禁锢住,而且只要它露出想要咬人的举动,那东西第二天便扣得更紧,它今早发觉时,感觉已经要被勒出血痕。
伤了前爪,后腿处则拴了一根铁链,赫连星根本不把它的嘶吼和威胁放在心上,揉了两把硬硬的狼毛,似乎并不满意。
肚腹上的毛应该会更加软和些?
赫连星笑了笑,对着身后跟过来的侍从道:“今日照样不许给它喂吃的。”
大狼盯着他身后的那人瞧了瞧,虎视眈眈地龇牙。
锁的钥匙只有这小少爷有。
侍从战战兢兢接了主子的命令,离笼子八丈远,恨不得躲到看不见的地方。
驯狼的事情急不来,赫连星当然知道,但越碰不得的东西他越是心痒难耐,原本每日也就去院子里一个时辰,可现在每日至少过去两个半时辰,哪怕什么都不做,他蹲在那里和这只狼对视都能看许久。
每日的吃食现在稳定下来,先前饿了它七八天,几乎瘦得只剩一层皮,赫连星再摸他的时候他终于不再低吼,不会低头讨好他,但至少不会再躲。
喂了一顿,再饿三天,赫连星要它知道,乖乖听话才有饭吃。
大狼在院子里已经将近一月,天气也渐渐转为深秋,它终于养回了一些精神,而赫连星也如愿以偿,摸到了大狼脖颈处的软毛。
再然后,它脖颈处就拴上了一根链子。
大狼知道,赫连星现在只将它当作一只稍微聪明点的兽在养。
铁笼上的划痕越来越多,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出去奔跑过,大狼浑身的精力都耗在了这一件事上面,赫连星那天亲手过来给他喂鹿肉的时候才发现。
狗嚼子连吃饭的时候都不会拿下,只会系得稍微松些,方便它嚼食,大狼吃得很费力,它没忘记之前自己捕食时的畅快,牙齿咬破猎物的颈项,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时的快感。
同样,它也想将自己这些日子受到的侮辱一一还回去,咬破眼前这小少爷脆弱而白嫩的脖颈。
天气转凉,赫连星身子畏寒,因而很早就换上了厚衣裳,但即便如此他也乐意吹着寒风来看这只狼,没什么比驯服一只野性未退的庞然大物来得更爽快了。
“放你出来走走如何?”赫连星摸了摸它背上的毛,不久之前刚刚给这狼清理过身体,一些已经结成血块的毛洗不干净便直接剪了,眼下也新长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它还算听话,因而被养得极好,毛发油光水滑,摸上去也比之前舒服多了。
他牵住铁链,狼伏下身子从笼中出来,被牵着在院子里走了两圈。
大狼不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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