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偏过头去,缓缓伸舌舔去了嘴角的血痕。
赫连星冷笑道:“这样也不恨,是么?”
大狼暗金色的眸子沉了下来,但依然点了点头。
赫连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跟一头狼讲道理,但显而易见并不能行得通,他从榻上下来,忽然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刚刚被打的那半边脸上。
通红泛着热。
小少爷蹭了两下,轻声笑道:“好啊。”
他用脚踢了踢他袍子下面的畜生东西,就像先前每次捂脚时那样,“狼的发情期时间很长,对吗?”
大狼神色有些难耐。
赫连星慢条斯理地道:“记着,我不是你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不是你的什么小母狼,我是你的主人。”
“你还需要我,就得听我的话。”
大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仰头去亲他的嘴巴。
比起亲吻,这更像是咬人,他尖利的犬齿摩挲着小少爷软嫩嫩的下唇,做了那天晚上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赫连星微微吃痛,也随着他了。
咬完人,大狼呼吸重了几分,袍子彻底被顶了起来。
然而赫连星闲闲地看着他,道:“今晚不可以。”
他白生生的足撩开大狼的衣袍,用软乎乎的脚心揉了揉,“管好你的畜生东西,上次把我弄得很疼。”
刚要收回脚,却被大狼一把摁在了他那东西上面,大狼现在几乎以跪着的姿势被他踩着。
隔着一层衣服,那孽根都热得像要烫到他。
大狼突然道:“我叫苍澜。”他声音低沉的几乎有些哑,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小少爷,似乎在用视线进行捕猎,“不要总是叫我畜生东西。”
赫连星刚想反驳,又听他道:“我本来就是畜生。”
小少爷难得被噎了一下,被他这样直接又坦诚的语气给惊着了,半晌终于想起那天的话,他说自己不喜欢当人,看来是真话。
苍澜握着他的脚腕,无师自通一般让小少爷的脚来弄他,事实上,每次小少爷骂他畜生的时候他都很无所谓,毕竟对他而言这甚至算不上什么骂人的话,听多了反而有些心痒痒。
“你每次这么叫我的时候,我都会以为你想要它。”
隔着裤子,他却完全硬了起来,被水渗湿了的布料贴着赫连星的脚心,昭示着他想要的远远不仅于此。
赫连星许久之后终于回神,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显出几分无措来,“唔……谁给你起的名字,还挺好听。”
他随意说了几句话,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说这些,将自己的脚强行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又在他新衣服上蹭了两下弄干净。
“出去,解决掉再进来,否则今晚依旧睡在外面。”
苍澜听话地出去了,靠在小少爷卧房的门上,院里没人,他也混不在意,喘息声愈发重,自己套弄倒很得趣。
赫连星用被子捂住脑袋却还觉得那声音就好像响在他耳边一样,身上突然泛起一阵热气,那天晚上的记忆又迅速回笼,皮肤上就像炸开一阵小小的火花,又疼又热。
过了大半个时辰,苍澜进来,关好门,夜色下他左耳上的那三个银环有些惹眼,那颗绿松石的坠子一晃一晃,却一点不显女气,反而野得让赫连星心口发颤。
苍澜脱了衣服,刚打算上床,却被小少爷一脚蹬了下来。
赫连星不大高兴地道:“不许。”
苍澜顿了顿,道:“你的脚很冷。”说罢,他贴到赫连星身上去,然后将他的脚夹在自己的小腿肚里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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