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泛红,大狼忽然低头,蹭了蹭他热乎乎的脸颊。
小少爷颇有几分不自在,踢了他一脚,“快点放我下来!”
大狼终于将他放下来,赫连星脱了大氅,终于觉得自己舒服了些,走到桌边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而后他又倒了一杯,喝了一点含在口中,朝大狼招招手。
大狼走过来,赫连星踮起脚将酒液缓缓渡到他口中,桑落酒入口绵甜,划过喉间时柔和中又带着一丝辛辣,大狼猝不及防,被呛得想咳嗽,看小少爷正垂眸亲他,又硬生生忍下来,两人喝完一杯酒,大狼竟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
三分醉是用来壮胆。
赫连星想起那晚上的事情仍旧有些后怕,他被弄得太狠了,难免会对下一次畏缩,于是他又喝了一杯,对大狼道:“耳朵给我摸摸。”
大狼盯着小少爷红通通的脸看了一会儿,坐到桌边,放低了身子,方便小少爷动作。
他将狼耳变出来,赫连星伸手去摸,顺着他的耳廓挠了两下,大狼有些痒,另外的地方几乎立刻起了反应。
狼耳上浅浅的一层绒毛很舒服,赫连星摸了一会儿,用手心笼罩住他的耳朵,从他耳根处缓缓往上,到他左耳上那三个小银环时,他伸手拨弄着,忽而俯身亲了上去。
是很轻的一个吻,狼耳的内廓竟还透着几分粉,跟大狼这又野又粗笨的性子完全不符合,小少爷轻声笑笑,又亲上去。
“啾——”
大狼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来,盯着小少爷笑意晏晏的那张脸道:“你勾引我。”
半晌,赫连星没回话,他又道:“你在勾引我。”
比上一遍要笃定许多。
赫连星笑弯了一双眸子,朝他微微抬起下巴,神情倨傲地道:“是啊。”
小少爷调戏他,“尾巴不能碰,耳朵也不能碰,你哪里可以碰?”
大狼动了动腿,道:“这儿能碰。”
赫连星屁股底下挨着的东西跟块烙铁似的,他动了两下,道:“去床上。”
大狼一把将他抱起来,跟抱小孩似的,赫连星屁股挨着他结实的小臂,就这么被抱到床上去,大狼坐到床边上,刚要搂着他的腰跟他吃嘴巴,就被小少爷压倒在了床上。
“躺下。”小少爷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开始脱衣裳。
他先脱了那件水红色的袄子,又解开腰带,连外裤也脱了,只穿着一件亵裤,上半身还剩两件衣裳,藕色的襌衣裹着他白软的身子,小少爷半伏下腰,白生生的手腕从衣袖里露出来一截,大狼看愣了,一动不动地竟然任他动作。
身体开始躁动不安,久违的渴血与饥饿感再次涌了上来。
赫连星揉着他的耳朵,身子几乎全贴在了他身上,另一只手却还犹豫要不要将自己那层遮羞一样的亵裤给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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