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与俯身吻上去,从他的唇角亲上他的下唇,微微泛苦的汁液在口中蔓开来,红巳闭上眼睛,手臂攀上他的肩膀。
陆斯与的舌缠上他的尖牙舔舐,红巳瑟缩了一下,欲要挣开来,似乎是担心自己会咬伤他,然而下唇却被他紧紧咬着,直到口中几乎没什么海棠花的味道才被放开。
他慢慢喘着气,脸色酡红,唇边的汁液已经被舔舐得一干二净,陆斯与摩挲着他肿起来的下唇,道:“很甜。”
红巳回过神,微微蹙起眉头,蛇信子贴着他的唇又舔了两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和我尝到的味道不一样吗?”
陆斯与哈哈大笑,牵着他的手躺倒在落了一地的花上,“骗你的。”
“红巳,你之前怎么捕猎?你的尖牙没有毒,靠这张漂亮脸蛋骗人送上门给你吃吗?”
红巳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你想知道吗?”
他将手撑在陆斯与的身上,两条腿渐渐变回蛇形,继而整个身子都幻化成那条红尾蚺的模样,背部褐黄色的花纹与尾部鲜艳的红色形成了剧烈的对比,即便知道他无毒也还是会被他斑丽的花纹而震慑。
他冰凉的蛇身贴在陆斯与的身上,继而缓慢缠绕住他的腰,蛇头蹭着陆斯与的脸轻轻蹭了两下,吐出细长的蛇信子。
而尾巴缠在不远处的海棠树枝上,儿臂粗的枝干被他的尾巴缠住又轻而易举地折断,红巳盘在陆斯与的身上将尾巴束起,似乎略带骄傲地告诉他,自己是用尾巴来捕食猎物,比如某些鸟类。
他的瞳孔泛着红,当然不能指望从蛇的眸子里看出什么感情来,但陆斯与却在刚刚红巳缠住自己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一些微妙的依赖,他吻了一下红巳冰冷的身子,由衷地叹道:“红巳,你很清楚你自己有多漂亮。”
于是他就这样抱着红巳回屋,红巳变回人形,脸颊两旁带着无法褪去的红色鳞片,永远彰示着他异类的身份。
他赤身裸体地挂在陆斯与身上,柔软的腰肢被人掐着抱住,他在陆斯与眸中看到了兴奋,他想,很少有人会不怕他,哪怕知道他没有毒。
不过世界上人这么多,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有些奇怪的,就像红尾蚺的性子很温和听话,养得好甚至还知道护主,也一样出了他这个怎么都养不熟的异类。
他被陆斯与的那东西顶得难受,主动伸手替他袴子脱了,按照春水阁里教的那样跪在他身下,用手握住,然后张开嘴巴,全都,含进去。
他的喉管异常柔软,蛇类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甚至很适合做人的娈宠,全都吃进去时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处被顶得鼓出来,陆斯与抓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很好。”
他摁着他的后脑狠狠地顶撞了一下,红巳呛咳起来,却将那东西裹得愈发紧,他抬起头看着陆斯与,整张脸泛上一股不大正常的酡红,一下又一下地含吮起来。
水声和沉闷的呼吸声交杂在一块儿,陆斯与突然从他口中退出来,而红巳却仿佛还觉不够,下巴上挂着涎水,他将脸贴在陆斯与的阳茎上,猩红的蛇信子探出来,钻进他的马眼里。
陆斯与的喘息声陡然加重,抓着红巳头发的手也愈发用力,他闷声笑道:“红巳,你在掌控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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