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什么关系?我何必要你替我出头?”他嘲讽一笑,道:“那天的珍宝会我就不该让你进来。”
赫连昭被他这三言两语激得再装不出冷静模样,冲上前拉着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难道我要听着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你出言不逊?”
“不过口头上三两句话罢了,比不上赫连少爷给的伤筋动骨,您那天要是不好心帮我,今晚我也不会被这些人堵着。”
他这话不好听,然而仔细一想却也并非没有道理,赫连昭一时愣住了。
花容看他手臂上的伤似乎完全没有止血的打算,抓着自己手腕的动作更是一点也不见收敛,只好抬眼看他,那双多情似春三月桃花一样的眼睛无波无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赫连昭怔着了,他见过这个人朝他笑朝他哭,唯独没见过如一潭死水般毫无生气的模样,好像他这个人对他真的毫无意义,他也半点不在乎。
半晌,他问道:“你恨我?”
花容没答,只是道:“我会给你包扎,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帮了我。”
他们在的地方离春水阁不远,花容也只是出来散散心,珍宝会结束之后好像身上的担子一下全卸了似的,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赫连昭没再说话,依旧不肯松手,两个人就这么半扯半拉地回去。
不远处的小楼上,赫连星倚在窗户边上吹风,苍澜不多久进来了,手里拿着糖葫芦和一件披风,给他系上之后小少爷顺势靠在他怀里,懒懒地道:“大狼,你哪天要是敢用苦肉计这招来让我心疼,我会顺着你的伤口再给你来上一刀。”
苍澜听了一会儿,反问道:“什么叫苦肉计?”
赫连星一笑,“等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用了,这可不要人教。”
“你兄长受伤了,你不心疼?”
赫连星道:“他故意的,那几个人怎么能伤到他。”
苍澜大掌抚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不说话了。
“他自有人心疼,容哥就是心软舍不得他,不过好歹也半年过去了,他总算能跟容哥说句话,之前我劝来劝去都没用,其实我倒巴不得容哥再晾他半年。”
“我哥……喜欢个人都这么别扭,他要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容哥早成我嫂子了。”
大狼抬起头,眼神略微有些迷茫,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赫连星手指勾着他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啧,笨狼。”
他揉了两下苍澜露出的狼耳朵,“不过我喜欢。”
***
等回到花容房间里的时候,赫连昭伤口的血已经干了不少,都黏在衣服上,花容只好找了剪子将他右边胳膊的袖子全剪了,露出小臂上一指长的剑伤。
伤口不深,也没伤到骨头,花容松了口气,先用清水替他擦洗干净,又洒了些止血的药粉上去,大概终于意识到疼了,赫连昭身子颤了一下,药粉有一半洒在了衣服上。
他扯了下花容的袖子,又觑了眼花容的神情,觉得他好像不那么生气甚至有点心疼自己了,小心翼翼道:“容……哥,我……嘶——”
花容给他包扎的动作一顿,继而加了五分力气,硬生生把他剩下的话给疼得说不出来了。
赫连昭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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