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终于有了点自觉,用匕首割了一块最嫩的羊肉,喂到他的嘴里,美人受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乌累若又被这一幕看得心动。
美人受开心了些,乌累若心动不已,喂他吃完了一块,又用匕首割了几块最软嫩的肉,递到他嘴边。美人受已经习惯胡人的饮食,轻轻张嘴,含住了丈夫手上的肉,还轻轻抿了抿他的手指。乌累若又不合时宜地硬了。
美人受吃了羊肉,乌累若又喂他喝了些羊奶,他现在哺乳期,乌累若希望他多吃一些。美人受看他老盯着自己,不耐道:
“你吃你的。”
乌累若脸红了红,端着桌上的奶酒喝了一大口。吃完了饭,美人受又哄了哄孩子,抱着她喂奶。梨儿还不到两个月大,美人受心疼孩子,这么小就跟着自己四处迁徙,他希望到了王庭就不要再走了,就和他的丈夫好好安顿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现在匈奴内部的权力结构,他以为乌累若是带他回家,王庭就是他们的家。
下午天气好,阳光和煦,天空碧蓝如洗,草地上已经一派春色,牛羊自由地啃着嫩草,骑兵们因为修整,也难得地晒晒太阳,放松放松。
乌累若本想骑马带着美人受到处走走,不过美人受喂完了奶犯困,抱着孩子睡了一觉,乌累若就在旁边守着他们,守着守着自己也犯困,索性也挨着美人受和孩子睡觉。
美人受这段时间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终于快安定下来,和丈夫关系也越来越和睦,没有骚狐狸精,没有乱七八糟的任何事。直到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二人才迷迷糊糊醒来。已经傍晚,太阳快下山,梨儿拉了一裤子,美人受叫来了哈桑,一起帮梨儿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小衣裳。乌累若愣愣地看着美人受忙活,也好奇地想帮忙,美人受打开他粗粗硬硬的大手,没好气道:
“你手重,我自己来。”
乌累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美人受又给孩子喂了奶,将她喂饱了,终于交给哈桑,自己休息休息。乌累若一直动情地看着他,太阳下山了,虽然还没吃晚饭,但他特别想要。
美人受自然看出丈夫不老实,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喝了点羊奶解渴,就坐到床上,让他过来。
乌累若几乎立马就窜了过去。美人受用手指比了个“二”,眨着眼睛说:
“只能做两次。”
乌累若虽然觉得远远不够,但还是答应他了。二人就挥退了仆人,传令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床上,美人受抱着丈夫,气喘呼呼。他终于找到快感了,乌累若很听他的话,不再毛毛躁躁,温柔了很多。乌累若也体会到了温柔的妙处,美人受软得像水一样,动情地夹着他,柔媚叫唤:
“查干……嗯……嗯……”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还是面对面的姿势,乌累若喜欢这样,喜欢看着他。美人受不得不对视他的眼睛,凝望那双似乎熟悉,似乎又陌生的眼睛,神智不清。他的腿大大分开,丈夫粗长的阳物抵入他的逼里,帐篷里没有生火,所以现在黑乎乎的,视线模糊。
美人受感觉小逼里面特别湿,查干也越来越熟练,知道顶他的敏感点,他听着啪啪的水声,动情吟叫:
“查干……啊……”
他想问查干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对查干的印象只能追溯到那辆摇摇晃晃的牛车上。乌累若很激动,虽然看不清他的身体,但只是听着他的吟叫,骨头都酥了。他在和阏氏做爱,他娶了阏氏,他现在不仅是对单于,还是对汉帝都是大不敬。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肉体的酥麻已经麻痹了他的理智,他扑在他的身上,动作幅度大了些。
美人受搂抱着他,摸着他硬邦邦的骨头,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一种类似于偷情的快感,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大概查干的话太少了,他越来越陌生。他搂着乌累若的腰,饥渴至极,吟叫:
“嗯……嗯……你怎么这么生硬,你以前是不是没做过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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