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苦寒之地,也没那么多歪曲心思,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调侃放羊娃和主子,猜测他俩什么时候闹掰。好不容易来了个像样点的情敌,还有钱,纷纷看好,他们早就看放羊娃不爽,纷纷撺掇乌累若道:
“兄弟,准备在这儿待多久啊?”
乌累若抿了一口酒,苦笑道:“还不知道。”
侍卫甲挤眼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嘛,蜀郡好哇,蜀郡美人可多了!”
侍卫乙附和:“对啊!留下来,我们主子对人可好了!”
侍卫丙赞同:“对对对,那个放羊娃每天贼眉鼠眼的,你帮我们教训教训!”
一直没开口、老本几乎赔光的侍卫丁冷哼一声。
乌累若看着这群侍卫,表情微妙。
…………
一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大大数落放羊娃如何低贱,如何糟蹋他们的主子,癞蛤蟆吃天鹅肉,牛粪倒插鲜花,院子里突然传来隐隐的呻吟声,侍卫们脸都绿了。
主子又在和放羊娃胡搞了,天理何在!
床上,美人受一边哭一边被伊尔丹插,伊尔丹炙热地看着他,粗喘:
“别哭,别哭,你想回去我们就回去,你不想回去我们就留在这儿。”
美人受心里积郁难受,想到自己的孩子,哭得要晕过去。伊尔丹吻他:
“不哭了,不哭了,我陪着你。”
乌累若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哭吟声,整个人都僵硬了,侍卫们也脸上无光,主子太放纵了,当着客人的面,怎能这般不知羞耻。
夜深了,柴火渐渐熄了,侍卫们各自回屋睡了。乌累若走出自己的客房,轻轻去了美人受所在的正房,推开门。
门从里面拴上了,乌累若耐着性子敲了敲,伊尔丹不耐问道:
“谁?”
乌累若黑脸开口:“我。”
伊尔丹骂骂咧咧半晌,还是去给他哥把门开了,赤着膀子堵在门口,不爽道:
“什么事。”
乌累若冷冰冰瞪着他,推开他就走进屋内,伊尔丹想拦也拦不住,骂骂咧咧把门关上了。床上,美人受身体赤裸,侧着身子面朝床里,哭得正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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