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好奇,视线又忍不住偷偷地往对方身上瞥。
“我......”秦鹤洲忽然凑近了一点,“我和他说如果他不给,我就把他揍一顿。”
闻言,陆凌川带着怀疑的眼神抬眸看向他,却见对方嘴角挂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容,顿时心下了然。
可下一秒,秦鹤洲忽然低下了头,低沉的嗓音落在陆凌川的颈侧,带着一股蛊惑的意味,
“我和他说,有人不开心了,能不能把这个面具借给我。”
“然后他问我‘是那边这个哥哥吗?’,我说是。”
“他又说‘哥哥不开心了可以用面具哄好吗?’,我说我也不确定,但我想试试。”
“于是他就把这个面具给我了,所以,师尊你觉得......”
“......可以吗?”
说完这句话,他直直地看向陆凌川的眼眸,长睫颤了颤,似乎在认真地等一个回答。
在他直白的视线下,陆凌川的眼神有些躲闪,他感觉后颈的皮肤开始发烫,这回耳根是真的红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没有生气。”
秦鹤洲勾了勾嘴角,“是吗?”
“我......”
还未等陆凌川说完那句话,身后突然有一群人沿着地面低空御剑飞行而过,耳边穿来一阵呼啸的风声以及街边路人的怒骂声,眼看有一个人就要撞上陆凌川,秦鹤洲眼疾手快地伸手搭上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两人的距离忽然被无限拉近,陆凌川蓦地瞪大了眼睛,对方的薄唇就眼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腰上刚才被秦鹤洲掌心触碰过的地方还有些发热,透着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陆凌川用来挽发的玉簪子还是被人碰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他满头青丝霎那间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
陆凌川今日穿着一身白衣,显得整个人很纤长,忽然垂落下来的青丝衬得那双桃花眼在灯光映照下平添了一丝艳色。
随即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伸手捡起地上碎掉成几瓣的簪子,左眼皮忽然跳了几下,这引得陆凌川皱了皱眉,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秦鹤洲看着他有些异样的神情问道。
陆凌川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这玉碎了。”
“碎碎平安,他们不都说这玉碎挡灾吗?”秦鹤洲冲他笑了笑,“师尊,你不必担心,再买一支就好了。”
其实秦鹤洲从来不信这鬼神之说,什么凶兆吉兆对他来说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如果能消除对方忧虑的话,他不介意多说几句这样的话。
“嗯。”
兴许是被对方的笑容感染了,刚才那一瞬的阴霾即刻便烟消云散了,陆凌川弯了弯嘴角,朝他点点头。
见状,秦鹤洲在这喧闹的街上左右环顾了一圈,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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