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都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但这一切在见到陆凌川的那一刻都变了样,他就想抱抱对方,闻闻那股熟悉的兰草香味。
这一下,陆凌川感觉心脏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击中了,他叹了口气,拿这个样子的秦鹤洲一点办法都没,任由他抱着,过了半晌,还是问道:“为什么一个人走?”
但秦鹤洲没有正面回答陆凌川,他知道陆凌川心软,尤其是对自己,于是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脖子,炙热的气息落在对方耳边,“这两周我一直一个人呆着,师尊......我好想你。”
陆凌川被他弄得发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攀在对方后背上的手却逐渐收紧,声音有些哽咽,“别再这样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啊......”
“嗯。”秦鹤洲点点头,得了便宜之后就开始卖乖,抱着陆凌川就不肯撒手,不管陆凌川问他什么问题,都“嗯嗯”、“啊啊”地应付过去。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说是药煎好了。
于是陆凌川起身走过去将药端到了秦鹤洲床头,乌黑的药汁顿时散发出一股苦涩的味道。
陆凌川看了眼药碗,道:“把药喝了。”
可秦鹤洲就这么靠着床头,定定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嘴角还带着隐隐笑意,见陆凌川一时没有反应,他眨了眨眼,视线在对方身上和药碗中来回游移,
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凌川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搭在对方背上,递到对方嘴边,又说了一遍,“喝药。”
见状,秦鹤洲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凑了上来,低下头喝药的瞬间,目光却直直地瞟向陆凌川,
眼神对上的那一刹,仿佛有无形的电流跃过,陆凌川的手腕被对方握得发烫,两个人挨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陆凌川看着秦鹤洲将一碗药一口气喝了个见底,一点都不像是讨厌喝药的样子,等秦鹤洲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抿了抿嘴,将药碗放到一边,皱着眉看向陆凌川,说了一句“苦——”。
又把尾音脱得老长。
“啊?”陆凌川愣了一下,看秦鹤洲这幅苦巴巴的样子这个药好像真的很难喝的样子,说着陆凌川便端起药碗想要尝一下,
却在指尖即将触到药碗的时候被秦鹤洲给拉住了,秦鹤洲熟练地将手指伸了进去,与他十指相握,随即整个人凑过去,亲上了陆凌川的嘴唇,整个动作十分流畅,一气呵成,不给对方一点反应时间。
这一瞬间,陆凌川大脑有些发蒙,唇瓣却已被对方撬开,秦鹤洲探进来的舌尖泛着一股中药的苦涩,一寸一寸掠过对方温热的齿腔,又一步步逼近,将氧气逐渐抽离了出去。
陆凌川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的时候,秦鹤洲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却将额头抵在他面前,弯了弯嘴角,贴近了低声说道:“师尊,是不是很苦?”
耳根又开始有些发烫,陆凌川垂下眼眸,微微避开他的视线,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指尖,“那......下次给你拿点蜜饯。”
说着他拿着药碗就要离开,却被秦鹤洲一把拉了回来,
“不用,师尊亲一下就好。”
秦鹤洲贴着陆凌川的后背,在他耳边说道,又变戏法一样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那个木簪子,插到了陆凌川的发髻里。
陆凌川伸手摸了一下头发,在摸到那根簪子后,转过身,看着秦鹤洲的眼睛,道:“这也是你拿走的?”
“嗯。”秦鹤洲点头,一点也不做贼心虚,他又勾起嘴角凑到陆凌川面前,问,“怎么,师尊是生气了?”
陆凌川确实生气,他一想到秦鹤洲一声不吭地跑掉,然后什么事情都瞒着自己,他就有一种罚对方去跪祠堂的冲动。
“生气。”陆凌川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有些委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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