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个过来这是?”秦鹤洲还没开口,他倒是先问候起来了。
“找东西。”秦鹤洲的声音冷冷的。
景言长老生怕把人给怠慢了,“那找着了没,需要我派人......”
“不用。”秦鹤洲挥了挥手中的两本书,示意他找到了。
“哦,那好,那好,”说道这,景言长老顿了顿,看了眼身边的小道童,道:“来了客人,怎么也不去端杯茶水。”
闻言,小道童一溜烟的跑路。
“您进来坐会儿?”说罢,景言长老又看向秦鹤洲。
秦鹤洲倒也没推辞,随着他一道进了屋子。
秦鹤洲将长剑往桌子上一搁,长腿上下交叠,那小道童将茶端到他面前,倒真显得他像个大爷似的。
就在这时,青玄殿中鱼贯而入一群穿着灰衣道袍面容青涩的新晋入室弟子,在见了殿内坐的人后,个个都顿出了,愣了片刻,开始向他问好。
秦鹤洲斟着茶碗,冲景言长老笑笑:“这样不好吧,让我一个道门败类搁这里坐着,就不怕带歪这些新人。”
“您这真是说笑了,您这哪里是道门败类啊,您这不是我们的道门标杆吗?”景言长老身旁一人反驳道。
秦鹤洲抿唇不语,摇了摇头,心道他们这说黑硬是白的本领倒是越发长进了。
见他不说话,那人又道:“这不,我们还计划着给您在门口立座像呢?”
“可千万别了,”秦鹤洲冲他摆了摆手,顿了片刻,又笑着道:“不过有一个人,你们倒是可以帮他立座像。”
“哪位?”景言长老问。
秦鹤洲从袖口取出一本医术,翻开,找到巫章飞的画像那页,道:“这位,您就在雕像左右两边各刻个“一代名医”、“悬壶济世”。”
说完这句话,他便离开了三清教,留下景言长老和身边的人面面相觑。
在跨过殿门的时候,秦鹤洲与一人擦肩而过,那人穿着一身云锦纹象牙白长衫,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背着一把长剑,眉眼极为英气,可眸中的神情却与初见时大相径庭。
李玄坤到底是没对叶闻哲下手,不过是将他在某个地方关了段时间。
可叶闻哲从那儿出来了之后,外面的天整个变了,他曾经崇敬的师父成了修真界的大恶人,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南山派将他立为了新的掌门,若是以前,他断然不可能答应,反正天塌下来了,还有别人撑着呢,
可如今人没了。
于是叶闻哲背起了剑,执起了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的掌教印,整了衣冠,束了发,收起了以前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敛了眉目,神情变得沉稳了许多,再无当年喜形于色的一点影子。
如今与秦鹤洲再次相见,却恍若隔世,两人之间隔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是非,他们一齐停下了步伐,却相顾无言,最后又迈步往各自的方向走去。
回到山上小屋时,由于入了寒冬的缘故,外面铺了一层厚厚的雪,秦鹤洲将身上的雪抖落,这才推门进了屋。
屋内烧着厚重的暖炉,墙壁也建得很厚实,一点冷风都透不进来。
陆凌川怕冷,但现在屋子里很暖,这样他就不冷了。
房间内的摆设不多,全是木头和竹子做的,有些还歪歪扭扭的,不过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可以从一只脚高一只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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