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穿着单薄的戏服在室外拍摄,前几天就病了。
只是当时顾着孩子,又要赶剧组进度,只能吃点药硬撑着,凤豫都不知道他也病了,今天听说他上午拍一场情绪爆发的戏,拍完当场就晕了,这才匆匆赶过来。
“什么没事,你的身体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不去医院也行,下午回酒店去好好休息,我去跟你们导演说说。”
童见叙端着杯子喝水,并不说话。
凤豫知道他的性格,看着好说话,某些时候真是固执。
她走到童见叙身边,软下语气劝他:“你不赶紧养好身体,更耽误拍戏,早点好早点把千接回来,总不能让她一直待在别人那吧。万一她都好了,你还没好,怎么办?”
“……好吧。”
将童见叙劝到酒店去休息,凤豫又亲力亲为去给他买了些清淡的食物。
吃完洗漱,童见叙躺在床上,一张脸洗去妆容后显得苍白脆弱。
房间里空调运行着,一盏朦胧的灯在床头。一门之隔,屋外经纪人在和田苗低声说话。
童见叙感觉头疼,却睡不着。
枕头边有一只小黄鸭玩偶,是他给孩子买的游戏周边,她喜欢抱着睡觉,偶尔无聊时还爱咬着小黄鸭的嘴巴拉扯。
把小黄鸭拿过来枕在脖子底下,童见叙闭上眼睛。
周围的各种细微声音都被放大了。影视城附近的这家酒店窗户不是很隔音,能听到外面街上喧闹的声音。
过了片刻,仍是没有睡意。脑子里活跃地思考着接下来的戏份,一帧帧脑内排演,一时又忽然思考起孩子的事情,骤然生出无数种担忧,可能或不可能的事情都想了个遍,杂乱的思绪不肯停歇。
童见叙按着额头起身,翻找出有段时间没吃的药片。
这次吃了药躺上床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阵晕眩,仿佛躺在小船上,随水流漂动,四周晃晃悠悠,无法再思考那些复杂的事情,也终于能得到片刻安宁。
张总助跟着老板在宁水住了三天,见识到了他带孩子的能力。
给孩子洗脸扎头发,给她选衣服鞋子,做饭陪玩……老实说,这有点颠覆张总助几年下来对老板的认知。
这个充满玩具和色彩的家,已经让张总助默默惊讶过一次。
她虽说是来帮忙,但大部分时间用不上她,老板自己就能搞定,她只需要和在公司一样,远程指挥同事们工作,顺便帮老板承担一点工作就行。
带孩子这事上,老板唯一需要她协助的工作是督促孩子洗澡。
孩子自己会洗澡,但不看着她的话,她就会没完没了地在浴室里玩水,她的病才刚好一点,在野不允许她玩水,只能托张总助看着。
进浴室前,在野对张总助强调:“让她洗十分钟就要出来,不能一直泡在盆里,不能让她一直玩鸭子忘记洗澡,记得让她涂沐浴露,还有别让她喝洗澡水。”
张总助一一记下,一进入浴室就开始拿出手机倒计时。
千慢吞吞地脱衣服,慢吞吞地撩水,才泡进盆里就去翻柜子找鸭子。
找到鸭子后,她去挤沐浴露,却不是给自己涂,而是给鸭子涂,把一群鸭子涂的满身泡泡。
张总助默默算着时间,觉得这样下去,她肯定没办法在十分钟之内洗完。
她解下手表,挽起袖子,走近玩水的孩子。
差不多十分钟后,在野准备敲门催促的时候,张总助抱着千出来了。
热腾腾的孩子和被折腾得不轻的张总助。
张总助将千交给他,说道:“老板,加钱。”
在野:“……”
在宁水住了三天,孩子病一好,在野就把她带回了S市。
快年底了,在野公司里也是一堆的事。
他抱着千走进公司,立刻引起了公司众人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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