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万一被叔父发现会发生什么事,公西越就恨不得立刻走。
她受不了上百个医修围着她转,更不想接受几十个侍女从喂药到洗澡的服侍。
更别提叔父一定会让她暂停修炼和剑术,哭都要哭到她肯乖乖躺在床上“养伤”。
趁着叔父出门巡视产业,公西越带着女儿和一个战利品离开公西家。
一双弟妹不舍地前来送别,想劝她在家中多住几日。
趁着公西越揪着弟弟教导的空隙,温寻真犹豫地走到公西闻星面前。
她应当称作情敌的女子看着她,眼神怪异,温寻真同样情绪复杂。
对视片刻,不等她询问萧授的事,面前公西闻星突然一跺脚愤愤说:“就算你和姐姐……也别想我叫你嫂子!我是不会喊你嫂子的!”
说罢扭头跑了。
温寻真呆了呆:“?”
什么嫂子?
踏出公西家大门,在飞舟上赶路时,温寻真都还没回过神来。
被公西越喊了两声,她才回神,想问为什么在情敌嘴里自己成了嫂子,还是不被承认的嫂子,但对着公西越的冷脸到底还是没敢问出来。
“我只能先尝试一下,炼一份化药丹,先祛除眼部的药气。”
“其他药材都好说,唯独有一味椒目花,需要刚摘下的新鲜花朵,这花只长在乐耳城,恐怕需要去一趟。”
乐耳城距西岭不算太远,也是修士与普通人混居的城池,这里四季如春,常年都有鲜花盛开。
公西越早年曾到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但第一次来这里的千很兴奋,看见大街上卖的各种鲜花饼,捧着脸就跑过去了。
温寻真也是如此,她只在各种书籍里见过描述各地风物,亲眼所见感觉截然不同,不知不觉也被街边卖的奇异鲜花迷了眼,迈步凑近。
公西越只一眨眼功夫,跟在身后两人往不同方向跑了。
冷着脸把啃鲜花饼的千抓回来,再喊一声“温寻真”。
温寻真乖乖回来,看到公西越将那根之前绑她的灵索绑在千的腰上。
“不许再乱跑。”
千揪揪腰上的红绳,不太乐意地嚷嚷:“我不是小狗,我不要系绳子。”
“那你跟她一起系。”公西越说。
千看看温寻真,思考片刻:“唔,好吧!”
骤然又被牵连的温寻真:“?”
关我什么事?
公西越走在前面,手中牵着两根红绳,一根绑在千的腰上,一根绑着温寻真的胳膊。
公西越和千这母子两沐浴在周围人怪异的目光中,没事人似的,只有温寻真抬着袖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千还拽她的袖子,举着啃了两口的鲜花饼问她:“真真,你吃饼吗?”
“不吃。”温寻真闷声说。
“哎呀!”千没拿稳,手里的饼摔在温寻真的裙子上,留下一个油乎乎的印子后又掉在了地上。
她捡起来拍了拍,捏在手里,仔细地把上面沾染的土捏掉,把一个饼捏得直掉渣。
没一会儿千拿着饼跑到公西越脚边,拽着她的裙子跳起来要她吃饼。
而毫无所觉的公西越被她闹烦了,弯腰两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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