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湘:“冒然言灵,倒不如依靠他本身剑术修为更稳妥。”
林尽染不理解了:“既然如此,那还修炼个什么劲儿呀!”
“他是云舟仙渺嫡脉独子,岂能不学?”谢湘眼中又透出几分骄傲来,“况且我伯父也说了,堂哥是谢家子孙近千年来最具天赋者,若能功成,将身怀毁天灭地之能。”
我嘞个娘!
难怪是大秘密,这要是被不灭神都知道了,可不得先下手为强把“灾难之子”扼杀在摇篮里?
林尽染想着想着,打了个“哈啾”。
谢湘担忧道:“你光给我们诊脉,也别忽略了自己。”
“没事,就有点伤风。”林尽染起身告辞。
回自己屋里也不困,索性把绣球拿出来,逼它效忠。
让灵器屈服的方式很简单,那就是暴打一顿,虐到它服。
于是深更半夜的,林尽染在房里踢了两个时辰的“蹴鞠”,把绣球收拾的服服帖帖。
“很好。”林尽染摸摸球,“得给你起个名字,就叫……滚!”
绣球:“……”
天边泛白林尽染才睡下,睡着睡着莫名其妙觉得冷,他迷迷糊糊间摸了自己脑门一下,不热。
干脆裹好被子接着睡。
只是越睡越冷,冻的他牙齿都打颤,直到日上三竿才有所好转。
林尽染睡到午时一刻,而谢明烛勤勉自律,无论刮风下雨还是身负重伤,只要能下床,必定寅时起身练剑,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回到客栈时谢湘和路鹤亭刚好在吃饭,却不见林尽染身影。
谢明烛正想问,楼上就走下来一人。
少年身着枫色锦衣,明艳俏丽,白皙的面孔如朝霞映雪,隔绝了尘世所有的不堪,只留下昳丽的谪仙风姿。
大堂三人停下了手中动作,呆呆的望着他。
林尽染打着哈气,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干嘛?”
“没,没事。”路鹤亭抱着蛋花汤咳了咳。
谢湘笑而不语。
林尽染莫名其妙,再看向谢明烛,后者如同触电了般猛地避开视线,仓皇的落去别处。
该不会是昨夜没睡好,今天肿眼泡吧?
林尽染赶紧摸摸脸,就听路鹤亭在旁说起日后的打算。
“我自小仰慕谢掌门,始终渴望拜入云舟仙渺为徒。”
谢湘很是意外,欣喜的说道:“那还不简单,反正我也要回家,带上你一起,然后我再求求伯父,他定能收你为徒。”
“不不不。”路鹤亭连连摆手,“这岂不是走后门托关系,不劳而获?我还是凭自己的本事拜师,规规矩矩的参与入门考核。”
林尽染:“听说云舟仙渺弟子选拔很严苛,你确定?”
路鹤亭用力点头:“若我能得谢掌门青睐固然好,若我失败了也无妨,大不了三年后再来。”
“有骨气。”林尽染冲他竖起大拇指。
谢湘:“枫哥哥呢,回离镜吗?”
林尽染张了张嘴,又闭上,看向谢明烛:“少掌门哪里走?”
谢明烛写道:师门。
“哈哈真巧,我也要去扶摇门。”林尽染说完就先行一步。
众人在客栈门口分别。
谢明烛十岁就拜入扶摇门为徒,跟着扶摇祖师修行五载,剑术已然是年轻一辈修士中顶尖那一批。
再看他长身玉立,行动间仙风飘逸,眉宇间淡如止水,静以修身,不愧是名门公子,名师高徒。
林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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