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谁也不知道我们根本不会跳交谊舞。你们不去我们去了,文静今天就是我的舞伴!”
江文静撇嘴:“人家男生请我跳舞她都给挡了,霸道!”
严蕾凶巴巴:“好姐妹有难同当,我没人请,你就得陪着!”
高挑的严蕾拖着娇小的江文静离去,两根马尾辫甩得欢快,一高一矮看起来十分和谐。
钟莹提声道:“严蕾的个头,一般男生不敢接近。以后再穿高跟鞋,至少得找个一八八以上的男朋友才合适,宇哥你都镇不住。”
周边太吵,声音不大听不见。晏宇往她那方倾斜:“你去年一米六五,今年有没有长高?”
“赤脚一米六五点四了。”
晏宇微笑:“我一米八六,合适吗?”
钟莹装傻:“合适什么?”
“和你的身高,合适吗?”
......这是铁了心要把话说开,钟莹觉得继续装傻就是个死胡同,走不通了。想让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把沸腾起来的荷尔蒙按捺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仔细想想,他俩之间暂时不存在任何可以成为障碍的理由。俱已成年,岁数相当,他有文化她也不是文盲;都是军人家庭,他爸当了副军长,她爸也升了副处长;初次恋爱,均无前任,身心干净,没有半点不合适的地方。
硬要找茬的话,就只有从感情下手,可是钟莹哪舍得说不喜欢他?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钱啊,这么违心的话她说不出口!
“我们跳舞吧。”
“我们出去吧。”
两人异口同声,面具里的眼睛闪闪烁烁,晏宇看不懂那是回避还是羞涩,顺着她道:“好,跳舞。”
神秘的红衣面具女同学终于起身活动,身边伴着高帅学长。他俩往场中一站,不用摆出多么唬人的舞姿,就轻易吸引全场目光。
卡萨布兰卡响起的时候,钟莹把手指尖放在晏宇掌心里,另一只手悬在他肩上,和揽过腰际的手一样,没有重量。
晏宇舞步算不得娴熟,但不曾踩过她的脚,彼此并未挨到身体,也不存在谁带领谁,只是钟莹无论向左向右滑步,他总能跟上。
“你会跳舞?”
“军区院里有时会举办舞会,我从小就被我姑姑拉着跳,分不清几步,跟节奏走就是。”
钟莹笑了:“我也是乱跳。”
她舞蹈上确实差点天分,只能确保不出错,无法表现更多。名媛跳舞应付社交而已,点到为止,没人会把自己练成专业选手。
记得婚礼晚宴上,她和晏宇跳第一支舞,两个人意思意思来了个收敛版华尔兹。她神思不属,眼睛瞄左瞄右就是不与他对视,他还问了一句:你在找谁?
我在找逃走的门!
钟莹望向眼前人青春的面庞,清澈的双眸,不禁又想起晏先生眼角的细纹和深而冰凉的眼睛。
就连掌心的触感都不一样,他是滚烫的,他是微温的。
“莹莹......”
她一凝视,晏宇就心跳,小心翼翼托着她的指尖,想拢住又怕唐突。
“我们出去可以吗?我有话对你说。”他再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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