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正在安慰伤心抽泣的钟莹,听到这话不敢苟同:“主任的意思是钟莹和社会人有来往?我不这么认为。上次和这次,此人都是选在钟莹上课的时间搞破坏,显然对她的作息和行动轨迹十分了解,甚至知道钟莹睡哪张床,用哪个柜子,哪些物品是她的,手段简单幼稚,就是进行纯粹的泄愤行为,这很明显是熟人作案。一个不熟悉校园环境,宿舍环境的外人,恐怕办不到吧?”
系主任:“......同学之间怎么会针对到这种地步?我当系主任十年闻所未闻,这可不是小打小闹了,简直深仇大恨啊!钟莹你想一想最近得罪了什么......”
“主任!”辅导员打断他,“钟同学是受害者,无论她是否与人发生过矛盾,是否得罪过人,都不是被损害的理由。学校有老师有领导,如果感觉受到了欺凌或不公对待,完全可以向学校反映,偷偷摸摸实施报复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作案同学的心态不健康!”
钟莹星星眼看着辅导员,好老师,以后我一定支持您工作,让我无偿替学校卖脸我也同意。
严蕾在一旁嘀咕:“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我们钟莹长得漂亮,遭人嫉妒了。”
系主任:......
警察来了后又是一番勘查提取,学校人太多,一个个查验指纹不现实,钟莹又说不出可能的嫌疑人,只好例行公事,把程序走完,先并案再说。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钟莹取下窗户上的洗漱篮,取出藏在里面已经没电了的摄像机,换了套电池。倒进看过之后,第一时间给晏宇打了电话,要求他快些来,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他。
晏宇说,他也有事情要告诉她。
四十分钟后两人见面,就近找了一家卖汽水冰沙的小店坐下。钟莹伸出手摸摸他嘴角:“好了,不疼了吧?淤青都看不出来了。”
“嗯,小苏给我带了一个金盏草药膏,擦两次就消了。”
“......”
钟莹很想泰然一笑,嘴角却怎么也咧不开,只能故作平静道:“哦,你跟她说你打架了?”
“当时她也在场。”晏宇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是不是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胸口闷闷的,钟莹忽然产生了一种索然无味感。她自己也很奇怪,不是怀疑吃醋酸溜溜,也不是绷紧神经燃起斗志,而是索然无味。就像许大小姐每次宿醉醒来,看着华丽的吊灯,感觉人生了无意趣一样。
望得到尽头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努力也改不了的结局,又有什么意思?
“莹莹?”晏宇见她眉梢眼角突然消沉,一脸冷漠的表情似曾相识,心里一慌,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
那真切的紧张被钟莹捕捉到,胸口的闷气便如来时一样快速地散去了。她在胡思乱想什么玩意儿!晏宇是属于她的,怎么可能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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