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宇见她乐呵呵的,问道:“那个姓杨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差点没给钟莹跪下呗。杨秀红这段时间在一家公司做帐,每天都回家比较晚,路上还要穿两三个胡同,撞上那几个家伙的时候四下无人,他们调戏她,她想跑没跑掉,被人按住灌了一些液体,人就失去反抗能力了。但据她说神智是清醒的,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她都知道,当钟莹喊起来的时候,她激动极了,只恨不能当场给钟莹跪下。
可能出事的那一回,她自以为拼命叫了许卫东的名字,实际上并没能发出太清晰的声音。
钟莹在医院里陪到她清醒,告诉她不用谢,以后注意安全。相信这件事已经给了她深刻教训,该注意哪些方面,她自己有数的。告别时,钟莹劝她做个全身检查,以防那迷药还有什么副作用。
其实是想让她查查有没有别的病灶。这一次她逃过一劫,不用再怀上孩子,不用再郁结于心,可以走她想走的路了,希望那绝症也不会再出现。
甜甜妹妹,就另选个人家投胎吧,父母双全的,健康快乐的,一辈子甜甜的。
那晚回家后,晏宇曾怀疑地问过她,去上厕所之前,为什么特意让他拿出手机,是有预感会遇到危险吗?钟莹开玩笑说是啊,有预感会被人堵在厕所里打,怎么可能,纯属巧合啦!
她混过去了,又不禁感慨,随着年岁增长,这个男人越发心细如发,推理能力强大,以后不管在什么领域,他都能成长为被仰望者,带给仰望者无穷压力。作为他的太太,唯一逃避压力的办法就是,尽量坦诚,除了不能说的秘密,尽量坦诚。
在酷盖乐队出发去比赛之前,钟莹买了她的第一批房子,是的,一批。地址就在离市中心十公里左右,一个叫上马沟的地方,算是城郊吧,居民都属于城市户口。她一口气买了十二座民居,大小不等,大多破破烂烂,位置分布呈环状,总共花了十六万多,许家广告费没捂热就掏出去了。
她给的价格稍稍超过市价,而且有些房子过于老旧,卖家们还觉得占了便宜。
之所以下定决心,是因为某天她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说三环即将建成通车。突然灵光一闪,三环来了,四环还会远吗?她竟然忘记了,这几年还有个快速致富的好方法,就是拆迁啊!
不仅要买四环途经的房子,还要买五环途经的房子,趁着现在没有限购规定多囤一点,将来动迁,她就不再是富五代,而是拆一代了。
虽然是她的广告费,但一下拿出十六万,必须知会“一家之主”。听她眉飞色舞地描绘致富前景,晏宇再次问出了那个他曾经问过的问题:“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钟莹已经立志要做脱离低级趣味的人,答案自然不可能再是帝王蟹大粉钻,她说:“目的不是钱,而是玩钱。为什么那么多人撞到头破血流也要钻进资本市场,他们没饭吃吗?没衣穿吗?不是,是因为看着十块变十万的过程,让人有赢的感觉,有成就感。我现在还处于出卖劳力积累本金的初级阶段,但是我已经摸到了高级玩家的一点点门径,把钱翻倍的这种滋味想一想都觉得特别......爽!”
晏宇评价:“这就是赌徒心理。”
钟莹嘿嘿:“人生得意须尽欢,但是你相信我每走一步都是计算好的,我不会赌,也不会输。”
晏宇微笑:“输了也没事,有我呢。”
钟莹扑过去:“亲老公。”
七月底,钟莹和酷盖乐队一起去了海城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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