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不当回事,我已经担心很久了。”
“你说。”
“前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俩不在了。”
晏辰瞪眼:“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舟桥淡定:“就是死了呗。这有什么,梦是反的,把梦当真你也是够......”吐槽被他咽回去了,但显然觉得她很好笑。
钟莹连连摇头:“我经常梦到有人死,甚至还梦到过自己被人杀了,从科学角度解释,那都是大脑皮层过度活跃后产生的幻象,大多不连贯,没有前因后果,当不得真。但是这次不一样,太清晰,清晰得就像上天给我的一个预示,我不但知道你俩怎么没的,还知道具体的年月日,这不恐怖吗?不值得警醒吗?”
两人果然好奇了:“我们怎么死的?”
钟莹呼了一口气,指指晏辰:“你从国外回来,返家路上遭遇车祸。”
又指指舟桥:“你......在边境排雷牺牲了。”
晏辰哈哈笑,舟桥却一震:“我也做过类似的梦。”
钟莹大惊:“你也梦见你扫雷死了?”
“不,我梦见我毕业去边境带兵了,为祖国镇守南大门。”
钟莹一把抓住他的手:“舟桥,我们都梦到了边境,这是恶兆,不是吉兆!你答应我,毕业以后一定不要去南方。”
舟桥垂眼看看她紧握的手,低声道:“我服从安排,组织把我分到哪儿我就去哪儿。”
“那就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危险的事总要有人做。”
钟莹狠狠砸了桌子一拳,把咖啡杯震的仓啷一声,提高声音:“活着才能为祖国做贡献,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存心让我难受是不是!”
他又摆出那副淡定的样子:“不想让谁难受,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让我答应你什么,我做不到。”
“你!”
晏辰慌忙打圆场:“我说你俩真有意思,没影的事也值得吵一嘴,不就一个梦吗?”
钟莹很认真:“不止是梦,是预示!我连你俩的死亡日期都看到了,李舟桥是二零零六年九月九号,你是二零.......反正就在进入新世纪后不久,这妥妥的是预示!”
“好好好,是预示,”晏辰摊手:“还有好些年呐,到时候再说。”
钟莹更气了:“什么到时候再说,现在就要警醒!你也说梦是反的了,万一厄运提前了或者推迟了怎么办?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时刻注意人身安全!”
“吃饭有噎死的,走路有摔死的,就是哪儿都不去,成天躲在家里,说不定还有天灾呢?注意人身安全是对的,但时刻注意,就有点过了。”
李舟桥微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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