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盛明谦爸妈给他们准备的,两个人又单独出去买了不少的东西,叶涞买一些送朋友的,其余都是给馨馨还有孤儿院孩子们的礼物。
盛明谦也买了不少,叶涞在心里猜测他那些礼物是给谁准备的,虽然好奇,但他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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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是林瀚来机场接的他们,先把叶涞送回去,林瀚说工作室有点事,直接把盛明谦接走了。
叶涞进屋简单收拾了一下,拎着大包小包一个人开车去了孤儿院,给院长还有孩子们分好了礼物,叶涞就想带院长去医院检查身体。
院长说什么都不去,说还有很多事要忙,而且咳嗽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去医院。
叶涞理解,院长自打前几年体检检查出了不少老年病之后,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去医院那种地方了。
“你刚回来,也不休息下就过来。”
“我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回来也睡不着了。”
叶涞最后还是给院长挂了个专家号,是下周的,强硬地说检查的那天早上就来接她。
院长看他那么坚持,没再推脱,点点头同意了。
下午从孤儿院出来,叶涞又拎着东西去了张一浩家,馨馨跟她妈妈去了外婆家,张一浩做了几个菜,两人一起喝了不少酒。
张一浩一直在问叶涞跟盛明谦这趟芬兰旅行有没有什么收获,盛明谦父母好不好相处,什么时候能收到他们的请帖,好去喝他喜酒。
叶涞喝下去的酒开始慢慢上脸,热乎乎地往外冒着热气,他用手拍了拍脸,很小声跟张一浩说话,好像在分享自己很宝贝的东西,怕别人偷听了去一样。
“盛明谦爸妈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好,浩哥,我体会了一次有家庭,有父母的感觉,真好。”
想到袁凌给他的礼物,叶涞眼睛晶亮,掏了掏空空的口袋,才想起来那个装着玉锁的紫檀木盒子,已经被他好好地收进了卧室的抽屉里,压在最里面,不会轻易摔坏也不会丢的地方。
想到这个,叶涞抛开了那些复杂迷幻的前缀条件,心里只觉得很得意,跟张一浩炫耀:“他妈妈也很喜欢我,她把家里祖传的玉锁都给我了,走的时候还给我包了个大红包……”
张一浩笑了:“我们小涞这么好,招人稀罕多正常啊。”
那阵缥缈虚假的炫耀跟得意之后,叶涞脑子里又回归一片空白,像是蒲公英被风吹散过后,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杆。
叶涞又无奈摇头,四肢被酒精灌醉,已经开始发麻,指尖脚尖都像有蚂蚁在啃食,最后坐都坐不稳了,身体一晃。
还是张一浩手快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让叶涞直接从凳子上摔下去。
叶涞喝了不少酒,张一浩让他晚上直接睡在家里,站起来要给他收拾客房。
叶涞拉住他:“浩哥,我还是回去吧。”
他想见盛明谦,扶着张一浩七倒八歪站起来,等到腿上的麻劲儿过去了才站稳。
张一浩不放心他自己,跟他一起打了个车。
司机开到一半,叶涞才想起来盛明谦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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